看著眼前這人,陳非雨一時語塞,怎麼形容呢。
發若青絲,膚如凝脂,指如青蔥,他的臉被頭發遮擋倒是沒他又看見,怎麼覺得都是女人,但是聲音聽著很有威嚴,一絲絲的威壓像是實質的氣旋圍繞著陳非雨,有些透不過氣。
眼前那人喝了一口杯裏的水,對透明的,是水。站起身伸了伸腰,轉身對呆楞著拎著早飯的陳非雨說:”我看你倒是很冷靜啊。“
我去,陳非雨看清那人樣貌不知覺的長長大了嘴巴。眼睛突兀的都要蹦出的感覺:”這提莫是人啊?“
臆想之美不為過,想去吧,實在是唾罵自己的想象力。要不是這貨有喉結我真以為他是妹子。
陳非雨血液止不住的翻湧,臉龐通紅,都能感覺到心髒在臉上跳動,嘴角流淌下絲絲口水。
那人上下瞧了兩眼陳非雨,似乎對他此時的囧態並不在意的樣子,開口說道:”我想聽聽你現在的想法。“
話一說完,陳非雨激靈的打了個寒顫,感到自己太失態,趕緊擦了擦嘴邊殘留的口水,咽了一口心裏慌亂的合計:
他是哪,這是誰,身體怎麼動不了了,我是出現幻覺了嗎,我是進錯了寢室還是眼花了,這家夥長的如此二次元我是不是在哪個社團啊。
現在幾點了。
包子沒涼吧。
那幾個兒子哪去了。
今個食堂沒有玉米餅是真的煩。
剛才他喝的水怎麼還亮晶晶的,是新出的飲料嗎。
他好像跟我說話了,說啥了。
我是哪?這是誰?
一二三四五六七,星光大道我第一。
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七,啊啊啊啊啊。
。。。
。。
那人聽著陳非雨內心激動的場麵,也是不自覺的抖了抖眉頭。隨即又是皺了皺眉,低聲嘟囔道:“有點意識啊。”
“陳非雨”那人輕聲叫了一聲,陳非雨立馬停下了心裏的亂編的演講稿,看了看那人,呆了呆。
“奧奧,你說,你說,咋了,什麼事。“陳非雨眼都不眨的看著那人,像是傻子一樣。內心卻又是止不住的編排了起來:
我後頭是門,們是開著的,我右腿一退就能出門然後左腳夠門一代勁就能把門關上,再說一句對不起走錯了,趕緊跑。歐克。
正在陳非雨安排明白,剛要行動,那人確實一笑道:“你看看你後頭還有門嗎。”
陳非雨剛要伸出去的右腿立馬僵了一下,隨即瞬間轉頭像身後看一了下。盯著那人說道:“哦提莫嗬嗬,是牆。我次奧,門呢。”說完拎著早餐在身後的牆上敲來敲去,期盼著這是假象。
十幾秒過後,陳非雨頹廢的蹲在牆前,看著手裏的早餐,竟是瘋狂的吃了起來,那模樣像極了餓死鬼複生一般。
老子死也要做個飽死鬼。
那人靜靜的看著陳非雨在哪胡吃海塞,慢慢的說道:“你沒中毒,我給你時間就是讓你理解現在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不是幻覺,也不是坑你下血本的布置,更不是什麼二次元社團,以及你剛想的劇本殺。你這孩子想法怎麼這麼多呢。”
陳非雨一聽心裏的小九九都被說了出來,趕忙咽下嘴裏最後一口烤腸。不自覺的說道:“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