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官兒,進來喝兩盅啊,本店剛到貨上好的瓊龍釀,保證欲仙欲死。”
陳非雨聽著麵前這家蒸堂,也就是飯館,在這推銷堂中名菜。
師姐說除了世源國好像別的國家廚師都不咋地,這家看起來在這條街上也算個上等了,進去看看。
陳非雨道:“你家可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招牌菜啊。”
店家道:“呦,這位青官兒,那你可來對地方了,我這可是九龍國最好的蒸堂了。別的不說,就我這後麵掌廚的可是世源國出來的一品大廚!”
“呦,一品大廚?還世源國出來的?”陳非雨輕佻道:“我看你是沒有青菜花愣說爛白菜,以次充好啊!”
“青官兒,別的不說,你在這柴黃街掃聽掃聽,我袁大富是什麼人,什麼時候做過以此充好這等事情。”這位叫袁大富的店主摸了摸自己嘴邊的胡須,對陳非雨說道:“這位青官兒,你進店我讓靳先生給你炒個菜,您嚐嚐。但是咱先說好啊,這要是好吃,你可得付雙倍錢,要是不好吃,這頓飯,算我袁大富請你的。您看怎麼樣。”
靳先生?有意思。
“請客?我喜歡。走吧,我倒是要看看這位靳先生怎麼個厲害法。”說完話,大步流星的就往店裏走。
袁大富看陳非雨答應了,連忙安排他坐下,倒了杯水,讓陳非雨慢等,自己就走向後廚。
陳非雨看著蒸堂的環境布置,在想起自己改造的自然居。抿了抿嘴,內心哀歎一聲:
真提莫難受。
陳非雨坐在裏麵靠牆的單人座,回個頭就能夠掃視整個蒸堂。
地麵是清一色的青石板,看著印痕似乎有些年頭了,一人粗的柱子頂著有些發黴的房頂。大堂裏的桌子是大理石的,看嶄新的程度應該是最近新上的。凳子雖然還是木質的,但也應該是上好的木頭打造的。整體來說,外破內讚。
這詞有點強啊,啥也不是,哼!
正佩服自己呢,袁大富端著一盤菜放到陳非雨麵前,指著這道菜像陳非雨解釋道:“青官兒您看這道菜,這道菜名叫逐鹿奔月。您,嚐嚐!”
陳非雨看著這道逐鹿奔月,內心笑道:如果真是那個菜的話,嗬嗬嗬。
拿起筷子夾一口菜送到嘴裏,吧唧倆下咽了下去。對著袁大富說道:“你讓那個什麼靳先生出來一趟,你就說這道菜太難吃,我說的。”
袁大富愣愣神,也拿起一雙筷子吃了一口菜。仔細品嚐了一下,納悶的對陳非雨說道:
“青官兒,這菜做的沒毛病呀?是不是....”
陳非雨揮揮手打斷袁大富,說道:“哎,先說好我不是找茬啊。你就去這麼說,這菜準定做的不對。快去快去。”
袁大富詫異的看了眼陳非雨,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真就去後廚找到他口中的靳先生。
看著正在做菜的靳先生,袁大富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小川兒,你剛剛做那道菜客人說有毛病。讓你出去一趟。”
“嗯?有問題?”
“啊,他說有問題讓你出去。我吃一口感覺沒毛病啊。”
“我去看看。”
陳非雨看著這個蒸堂來來往往的行人,內心盤算著以後也在哪小嘎達弄個飯館,整得漂亮亮的,找幾個員工,再教幾個徒弟,我就在門口收銀台弄個躺椅一趟。嗯!有內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