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慎蹙眉,擺手讓她下去。
他今天要做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人到底醉沒,他不關心。
“不喝了?”陸津亦酒量明顯要比齊慎好太多,齊慎擺擺手,假裝醉意道,“投降投降,甘當敗將。”
陸津亦嘴角勾勒出玩味的笑,任由齊慎裝醉讓人扶他回去。
齊慎一走,場子基本也就散了。
陸津亦含笑,走過顧暖身側,顧暖喝的醉醺醺,躺在沙發上臉色潮紅,已是睡著的模樣。
顧暖一向酒量不好,基本滴酒不沾,這次喝那麼多,不醉都難怪。陸津亦彎腰抱起顧暖,顧暖嘴裏不知咕囔什麼,陸津亦皺著眉貼耳去聽。
聽了老半天,也沒聽懂她在說什麼。
一時之間,又覺得自己的行為好笑。居然想聽清酒鬼在講什麼?
陸津亦失笑,抱著顧暖出去時,宋秘書已在車上候著。
“陸總,太太怎麼醉成這樣,要不要緊。”
“沒事,開車,回去喝點醒酒茶。”
關了車門,車子呼哧而過。而說要先走一步的齊慎等人走後,緩緩從車後頭走了出來。
齊慎陰沉地目光隨著車子而去,一旁的隨從立刻狗腿的討好道,“這陸少是喜歡他太太還是不喜歡?”
“以往那些紈絝子弟,不都喜歡帶著情人嘛,哪有帶太太出門的。”
“錯,陸津亦在乎的是另一個,哪個男人會帶著心愛的女人出來喝酒。”齊少咬牙切齒,“不管哪個,我都要讓她陪葬。”
“那我明天就去綁了。”隨從立即迎合道。
“綁誰?”
“陸津亦情人啊。”隨從道。
“蠢貨。”誰知齊少眼神一變,凶光外露,“綁她有用嗎?”
“爺你不是說陸津亦不喜歡陸太太嗎?”
“你哪隻耳朵聽到的?”齊慎大怒,“那可是陸津亦名義上的太太,她被玷汙了,陸津亦麵子上過得去嗎?”
“那綁陸太太吧。”
“蠢東西,綁她陸津亦能拚命嗎?”齊慎又勃然大怒,這底下的人實在太蠢了。
“那少爺你說綁誰?”手下被繞的頭昏,幹脆問出口。
“綁白皎月。”兩個人在他心裏都有分量。
但現在看上去還是白皎月更勝一籌。
“少爺,上次老爺子不是說不讓你招惹陸津亦嗎?”另一個手下戰戰兢兢地提醒道,果不其然,他話音剛落,齊慎的冷眼刀子就瞟了過來。
“蠢東西,他說不能招惹我就得吃啞巴虧?”齊慎陰陽怪氣道,“再說,我會讓陸津亦知道是我動的手?”
“那少爺的意思是,栽贓陷害別人?”隨從抖機靈道。
“女人之間的戰爭,還需要我栽贓陷害?”齊少陰沉地笑了起來,“不用我出手,那女人自然會把鍋牢固甩給顧暖背上,咱們坐享漁翁之利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