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去查,在事情沒有眉目之前,你最好哪都別去。”猶豫許久,陸津亦甩下一句話,最後無情的離開。
‘砰——’的一聲,陸津亦關上了門,提高音量故意讓裏頭的顧暖聽清:“張姨,給我看住顧暖,在皎月還沒回來之前,哪都不準她去。”
門外張姨戰戰兢兢的應好,顧暖這下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他終究是不信她!
房間傳來淒慘悲涼的嚎哭聲,下樓地陸津亦聽到一愣,緊握的拳頭鬆了又緊,一旁的宋秘書不動聲色地將他的小動作放入眼中。
陸津亦沒有多言,他急促又快的步伐令他的背影看上去有那麼一絲的狼狽。
宋秘書搖搖頭,朝張姨使了個眼色,想讓她看好顧暖,免得突生意外出了門上了車,宋秘書忍不住道,“陸總,我感覺人不像是顧暖綁的。倒像是齊少!”
“我們應該是誤會了。”
“證據確鑿,你跟我說誤會?”陸津亦回首看他,眼神能吃人。
宋秘書吞了吞口水,弱弱道:“會不會那些證據本就是錯的?”
“你問我?”陸津亦臉更黑了,宋秘書咽了下口水,不敢多言。生怕說多錯多。
“上車,去城西。”陸津亦口是心非,嘴上說不信,但實際上對顧暖的話信了七八成。
之所以認為是顧暖派人綁皎月,是因為發視頻的人,陸續又給他發了視頻。
後兩次雖綁了皎月的手腳,但白皎月卻不要他救,還說她跟他沒有關係,甚至撇清了兩人所有關係。好像隻有這樣,對方才能放過她。
且宋秘書還查到那綁架白皎月的幾個混混的姓名,順著姓名查到了對方的銀行流水,而打款的賬戶卻顯示是顧暖!
所以宋秘書認定是顧暖做的,將消息報給了他。
先前宋秘書認為是顧暖作為,僅僅隻是覺得其他人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的去陷害顧暖。現在仔細想想,也不是完全沒必要,至少白皎月還可以來一出苦肉計,自己設計陷害顧暖。
宋秘書欲言又止,坐在副駕駛位上惴惴不安,時不時用眼瞟一旁的大老板。
“有什麼話就說,婆婆媽媽,像個女人。”陸津亦目視前方,像對空氣說話般。
宋秘書輕咳一聲,有些不自在:“那我就說了。”
“我感覺太太像是被冤枉的,說不定——是皎月小姐得罪了什麼人。”後麵的話,宋秘書是越說越小聲。
——“老大,那女人昏過去了,要怎麼處理?”郊外廢棄工場,燈光敞亮,站著一排的男人,在一片烏漆墨黑、荒山野嶺中顯得格格不入。
為首的男人坐在一泛黃的油桶上,眉頭直皺。
“等著,我去問問齊少。”男人跳下油桶,隨地吐了口痰,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往荒野裏走去。留下一眾小弟麵麵相窺!
但過了沒多久,男人罵罵咧咧地回來。
“老大,怎麼說....”小弟迎了上去,焦急問道,“老大,這樣下去不會出人命吧?”
“我聽說那女人本身就有病。”另一小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