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英見鳳舞受傷了,心急如焚的跑過來誓要將謝林碎屍萬段。
“你又是誰?”
劉英冷笑了一聲,“連你爺爺都不知道是誰,還敢動武,今天非教訓你這個不肖子孫不可。”
“小舞,替劉叔擋著身邊的人,劉叔替你報仇。”
“得嘞。”她可沒有什麼以多欺少的概念,戰場上誰贏了誰就是勝者。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是一貫的定律,管你正不正義,贏了才是王道。
謝林見狀啐了一聲:“不要臉。”
“來,叔給你報仇。”劉英不同於鳳舞,鳳舞雖不按常理出牌,招式又自成一派但她缺少經驗,缺少與人交手的機會。他不同,他常年混跡了戰場之上,知道與人交手時打那兒是最痛最致命還可以一擊即中的地方。
“如此,今就算我命喪於此也要殺了你們二人!”
即便腰側有傷,但謝林出劍的速度卻絲毫都不含糊,這一瞬間的爆發力讓劉英產生了片刻的驚訝,但隨即明白這隻不過是猛獸最後的困鬥而已,隻要自己拖住他,以他現在的狀況估計一炷香的時間不到就連劍都會提不起來了。
一旁的殺手們想上前援助但都被鳳舞以及霄鐵營的將士抵擋在外,盡管殺手聯盟的殺手比此行來的霄鐵營將士還多,但因大多數的殺手都被分派出去執行任務了,剩下的小部分人又被分到了各個巡邏的地方,而這駿霓山乃號稱北郊的泰山。層戀疊嶂,樹木遮天蔽日,淩空高聳,偏生這殺手聯盟又占據了整個山頭,於是就形成了後山已經基本被霄鐵營的將士控製而前院的巡邏的殺手們還未趕來的局麵。
謝林的星河劍指著麵前的劉英搖搖欲墜,本就帶傷的他最經不起持久戰,但劉英卻偏生要耗盡他的精力,又不主動出擊卻有不斷的激怒他,二人之間形成一種詭異的你追我躲的狀態。
“呦,這麼快就不行了?”
劉英忍著自己身上的疼痛,雲淡風輕的望著麵前的謝林:“小子,你這年紀就該好好的上私塾,沒事兒跑這殺手聯盟來當盟主做什。”
“你……別廢話。要殺要剮隨便你。”
謝林隻能依靠他的星河劍勉強的站立起來以便他不會在這些人麵前展露出自己狼狽的樣子。
如今後山已經被霄鐵營的將士控製住,而前院巡邏的殺手估計也被攔在了外麵,因此謝林就成了孤身一人的狀態。
鳳舞將自己的玄鐵劍纏在腰間上,剛才她還未注意現在仔細一看這個謝林怎麼有種似曾相識之感。她在哪兒見過他?想來想去也沒想明白,幹脆就暫時將這個想法置於一旁,問道:“你功夫也一般,年紀還小,是怎麼坐上這個位置的?”
謝林看了鳳舞一眼,閉口不談。
有骨氣,既然如此……
“薛凱,將他綁了關起來,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是。”
謝林見鳳舞臉上不明意味的笑容,內心湧起了一絲驚慌。這個女人要幹什麼?為何不殺了他永絕後患?
“放心,我不殺你。你這小子一看背後就有人,即便你有點本事想撐起這個殺手聯盟也不夠格,唯一的可能呐就是你身後在替你謀劃著,讓我想想,謝尚書?”
鳳舞仔細盯著謝林的雙眼,見他聽到自己談到謝尚書的時候明顯的慌亂了。很好,不過這人跟謝尚書到底是什麼關係?忽然鳳舞瞪大雙眼,捏著謝林下頜坐看右看,“難怪我覺得在哪兒見過你,原來是這麼回事。”
謝林掙紮著擺脫開了鳳舞的手。
“小舞,你一個人嘀咕些什麼呐?”
“劉叔,我發現了一些事兒,等會兒再和你說。”鳳舞向一旁的薛凱到:“將他帶下去,派人好生看著,別讓他跑了。剩下的人跟我去前院,會會哪些殺手。”
“小姐,你的傷?”
鳳舞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兩臂,無所謂的道:“沒事兒,你們不都有傷嘛。這殺手聯盟可不是這麼容易就摧毀了的,前院巡邏的人估計也快趕來了,讓傷勢嚴重的將士墊後,其餘的跟我走。”
身後的劉英見鳳舞指揮眾人的模樣似乎就像回到了從前,鳳大將軍站在前方向他們發號施令的樣子,時間過得可真快啊,轉眼哪個還在繈褓中嚶嚶作哭的孩子,現在已經能獨當一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