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趕了兩天路,這兩天裏小將士問遍了周圍的人都不知虎子的行蹤,這讓他想起了之前的事,總覺得虎子出事了。
“你們有沒有見過虎子?”
“沒有。”
“行之,不好了!”
眼前之人是虎子的好友,也是小將士這次將秘密告訴之人,隻見他麵露潮紅之色雙眼似乎還帶著淚珠,“虎子死了。”
“轟”小將士心裏猶如五雷轟頂,直呼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虎子怎麼會死呐,不可能的。”可即便如此,通紅的雙眼卻表明了他其實已經相信虎子死了,隻是自己不願意承認而已。
“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是剛才一人射箭送來的。”那人將信遞給行之,行之接過後立馬打開,信上所說的無非就是虎子已經被私備軍的人殺害了,而私備軍的手腕處都有一個特殊的標記,以此來辨別方能得知誰才是隱藏在新軍裏的奸細。
此事非同小可,不管這封信來之與誰之手,消息是否屬實,他都必須立馬稟告文瑾。
“這件事先不要與人細說,我先去稟告大人看他如何抉擇。”
“也好,快去快回。”
小將士將信揣進腰間,如往常那般拿著自家阿娘所做的鹹菜來到文瑾身邊,“大人,雲侍衛去哪兒了,怎未曾見他?”
“出去打獵了,怎的,有事找他?”
“隻是見雲侍衛與大人之間舉止甚為親密,陡然見他不在您身邊有些奇怪而已。”
原來在旁人看來自己與他竟如此親密,“你家阿娘的鹹菜還未吃完嗎?”
小將士笑道:“他們許是都瞧不上屬下的鹹菜所以還剩下這麼多,這不,屬下的腰間還有阿娘親自烙的餅,大人可要嚐嚐?”
明明自己手中就有糧餅,更何況若是有他娘烙的餅為何不提早拿出來,還要特意指明自己放在腰間的,難道他是有什麼東西要給自己,卻礙於現在的場麵?
“那自然甚好,真巧雲侍衛也回來了,咱們來個燒雞卷餅,還不快去給雲侍衛打下手?”
小將士聽出了文瑾的言外之意,欣喜的起身向雲走去。
雲還有些納悶了,這小將士怎還親自來迎接自己。
“雲侍衛,大人讓屬下將這燒餅給您,讓您做燒雞卷餅。”
雲滿臉疑惑的接過小將士的“燒餅”向身後的文瑾望去,[這是怎麼回事?]
[收下就對了。]
大樹地下,文瑾與雲圍坐在火堆之前,而小將士則在一旁烤著雲剛打獵回來的野雞。
其他將士聞著香味紛紛圍了過來,但礙於文瑾也隻是光看著而已。
“雲侍衛,您看可是好了?”
雲掏出腰間的一把匕首,直直的插進燒雞的肚子裏,“可以了。”
小將士很識相的將烤好的野雞遞給文瑾,“不是說燒雞卷餅嗎?怎麼一個整雞就給我了,這讓我如何下口啊?”
雲聽言拿著匕首對著燒雞唰唰的兩下,隻見剛才還是一整隻的雞,現在竟已經成片的躺在了地上鋪好的樹葉上。
周圍將士的年紀本就不大,何曾見過如此巧妙的刀工,紛紛發出讚歎的唏噓聲。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雲將卷好的燒雞卷餅伸手遞給文瑾,文瑾也不接過,張嘴就將卷餅吃了下去,“不錯,燒雞的油膩和烙餅的清淡相結合,正好。”
“你們也試試吧。”
文瑾這一聲令下,四周早已口水橫流的將士們立馬蜂擁而上,“香,屬下還從未吃過這麼香的餅。”
“是啊,要不咱去多打兩隻?”
“好,走。”
這一下,前來圍觀的將士幾乎都去打獵了。文瑾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這明日就可到卞城了,連續趕了兩天路也挺累的,你們等會兒弄好了叫我一聲啊,可別想著偷吃。”
“大人放心,屬下們定讓您第一個品嚐。”
“那就好,雲侍衛你跟我來一趟,我有話與你說。”
“是。”
營帳裏,雲將小將士遞給他的燒餅打開,裏麵包裹的儼然是一封信。
“虎子已死,手腕處有特殊印記。”
手腕處有特殊印記?是指私備軍的手腕處嗎?
雲看完信後第一反應就是殺虎子的那個人手腕處有印記,但這虎子能和誰有仇?就在二人都有些迷糊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