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澈傑渾身抖的像是過篩子,他不知道這座大神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他嘴裏問的那些事又是什麼事,果然壞事做多了,就不記得自己都害過誰了。
雖然他是知道慕俞澤和潭茉語之間的關係的,但是也曾經調查過潭茉語對慕俞澤的態度,那幾乎是勢不兩立的局麵,所以譚澈傑從來沒有想過,慕俞澤會因為潭茉語來找自己的事。
慕俞澤等了一會兒,可是譚澈傑還是那副爛泥扶不上牆的猥瑣樣子,這種人真的看一眼都覺得會髒了自己的眼睛啊。
“呦,沒想到這麼有骨氣,不準備要說嗎?”慕俞澤笑了笑,他很喜歡在怒氣爆發的邊緣笑,他威脅人的時候向來不會冷著一張臉,可是他越笑,就越讓人害怕。
譚澈傑並不是有骨氣,完全是不知道應該說哪一件,可是看著慕俞澤這幅樣子,應該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吧,或許就是為了潭茉語才來的。
心裏這麼想著,時間卻一秒一秒的過去了,慕俞澤終於收斂了笑容,對著旁邊的人吩咐,“既然譚公子不想說,那我也不想聽了,費他一條腿,讓我聽聽響兒。”
這完全是土匪的作風啊,這一聲費腿嚇的譚澈傑蜷縮成一團,聲嘶力竭的喊著,“不不不,別……我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慕俞澤一揮手,剛剛拎著棒球棍逼近譚澈傑的人停下來腳步,慕俞澤又笑起來,“現在想說了?剛剛幹什麼去了,我問第一遍你不答,第二遍再答,總要付出些代價的。”
如若不然,這件事情傳出去,所有人都學會了第二遍回答,那慕俞澤要浪費多少時間,“我說過的,我喜歡幹脆利索,可是你偏偏不聽。”
說著,麵色一沉,剛剛走到一半停下來的那個人像是得了指令,直接揮起了手裏的棒球棍……緊接著就是悶悶的響聲還有譚澈傑響徹雲霄的慘叫。
直接被棒球棍砸折一條腿,譚澈傑從來沒有嚐過這種苦楚,此刻必須是他人生中濃墨重彩的一筆才對。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可以選擇繼續喊,不過,如果我給你第二次機會你還是沒說,那麼就不是一條腿這麼簡單的了。”慕俞澤低下頭去,近距離的盯著譚澈傑。
譚澈傑滿頭都是一湧而出的虛汗,腿上不斷傳來的疼痛讓他幾乎昏死過去,可是他現在看著慕俞澤的眼睛,卻是不敢暈過去。
慕俞澤的眼神好像一頭饑餓許久的狼,在昏暗的環境裏似乎還閃著盈盈的綠光,讓人有一種下一秒就會被他生生吞下去的感覺。
“你想知道什麼……我,我都告訴你,隻要你不傷害我,我做什麼都可以。”譚澈傑嘴唇泛白,不過好歹能說句話出來。
本來慕俞澤還沒有像現在這麼看不起譚澈傑,但是聽到他說這句話,心裏一下子充滿了不屑,這還是個男人嗎,真是沒有骨頭的軟蛋。
不過卻也是在另一個方麵說明,那些事情絕對不是譚澈傑自己能做出來的,他這種人混吃等死耍些小伎倆還可以,大事是萬萬做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