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池一直呆在一起,每當我問他的工作什麼做的時候,他都叫我不要操心,我也沒有再說什麼了,繪香說叫我去看她,她有什麼事情要對我說,我隻好答應。
坐在車裏,一池君送我過去,我穿著短褲和背心涼快的背著小背包。
“一池,繪香為什麼有時候會很怕你呢?”我靠在車座上問道。
一池目視著前方簡單的說:“有嗎?”
“你肯定不關心她,她似乎很喜歡行海。”我笑眯眯的說。
“你放心了?繪香喜歡行海,這我早就知道,隻是一戶郎是不會同意的,繪香其實也有繼承一戶郎的產業權,可是她的性格太柔弱,不適合,景田是個另外,他隻會做自己想做的,別人強求不了他。”一池解釋的說。
“所以景田可以不用繼承,你是甘願的對吧。”我一針見血的說出心裏話。
“還記得第一次拿槍麼?”他說。
“恩。”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我已經適應這種生活,以前的日子不是回不去,是我不願意再回去,人們總有自己的選擇,這跟夢想無關,夢想之所以是夢想,是因為你希望得到的東西,讓它永遠成為我的動力。”一池閃爍的眼神,似乎很堅定。
我的夢想呢,我握緊雙手,車裏的空調調的很低,突然很冷。
“沒關係,你是不是早已經決定了。”我釋然的說,街角的人們匆忙的行走,我偷窺著行人,我自己也是其中一個角色。
很快我們便來到了一戶郎的住宅,車子緩緩的開了進去,一戶郎住院還沒有回來,所以是行海和一池在掌管,事實上行使權已經在一池的手上了,黑色西服的男人們都很規矩的站在一旁,而我和一池說完再見便進去了。
“晚上來接你。”一池說完便開車離去了,我嗯的點頭擺手,來到院子,一個管家領著我來到了繪香的住處,我以前來怎麼不知道有管家,看來是新來的吧。
帶著厚厚的眼鏡框,是一個中年男人,他手裏拿著不知道是什麼文件,帶著我來到了繪香的門前。
幹淨的屋簷下,繪香應該就在裏麵吧,管家走後,我便打開了門。
“青藍,你來啦?”繪香急忙的從屋子裏麵走出來了,將我猛的拉進門,啪的一聲又關上了門,我正準備想問為什麼,可是繪香卻搖頭,叫我不要說話。
“怎麼啦?”我小聲的問,看著她著急的表情。
繪香拉低我的身子,在我耳邊說道:“那個,我救了一個男孩。”
“是嗎?在哪裏?”我奇怪的問,難道是因為這個找我來的。
“在裏麵,跟我來。”繪香拉著我走進房間裏麵,我看著沒開燈的大廳,有些陰暗,繪香喜歡沒有陽光的地方嗎?真是奇怪,推開閉合的木門,我就看見一個人躺在地上,蓋著被子,似乎生病了。
可是那張熟悉的臉,總覺得在哪裏見過,我一啊的指著說道:“是織田。”
“你認識他啊!”繪香指著水靈兒白皙皮膚的小男生,那不是景田的戀人麼,雖然是個男生。
我鬱悶的坐了下去,看著織田,表情很痛苦,突然看到了他耳後的傷痕。
“他被人打了嗎?”我奇怪的問,翻看著他身上還有幾處的傷口,慘不忍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