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拿回盔甲?”月老問。
“本仙人自有妙法。”林奇葩打了個響指。
“等等,我接個電話。”林奇葩掏出手機見上麵顯示的是媽媽來電。
“葩葩,你怎麼還不回家?最近有沒有人給你打電話啊?”
“老媽,我就知道是你幹的,您能不能別為我操心了?”林奇葩不耐煩道。
“孩子,你可不能做對不起祖宗的事情,雖然你是女孩兒,但也算是一脈單傳,我做紅旗手那會兒……”林奇葩聽到這裏便把電話撤離耳旁,拿了一包零食坐在沙發上吃,月老見狀連忙搶了過來,將手在零食袋子裏四處摸索,突然眼前一亮,一張鵝黃色的塑料牌被包裹在透明袋子裏。
林奇葩一臉鄙夷,月老小聲道:“不枉我買了五十幾包,就為了集齊這些牌。”
林奇葩直搖頭,月老再遞過零食袋的時候,林奇葩也不敢再吃了,方才月老那粗糙的大手在袋子裏海底撈月讓林奇葩這個在食品衛生係統綜合考試中以61分的微弱優勢戰勝了唯一一個不及格同事的她,是要為自己不跑肚拉稀嚴格把關的。
再次拿起電話的時候,那頭已經傳來哭泣的聲音,林奇葩無奈的翻著白眼兒:“老媽,我一定會嫁人的哈,別哭。”
掛掉電話,林奇葩撥通了送餐小子的電話。
“喂。”電話那頭的袁康顯然有些酒醒,聲音還略帶亢奮。
“你沒事吧?”
“沒事了,謝謝奇葩姐關心。”
“你居然是‘袁老頭’的兒子,你怎麼藏得那麼深啊?”林奇葩並不仇富,在她看來自己雖然談不上什麼中產階級,但是想要買什麼也是在一個月內通過努力而會完成的。比如,林奇葩看上一個香奈兒的皮包,她便會在網上搜索仿品,以低於正品百分之九十的價格買入,在她看來也算是有了一款香奈兒的皮包,當然,林奇葩自欺欺人的表現存在於廣大的無產階級女性當中。
“奇葩姐,你不會因為我是袁恒的兒子而討厭我吧?”
“怎麼會?不會的,恩,你最近有空麼?我想把錢還給你。”林奇葩借還錢的機會想要通過袁康找回終黎莫言的盔甲。
原本林奇葩會以為以袁康這種有錢少爺會說:“不用了,不用了,才三百而已,三千都不用還。”
可是她錯了,袁康居然說:“明天我去酒店接你吧。”
“酒店?”林奇葩記得自己似乎沒有說過自己在哪裏上班。
袁康憨笑了一聲:“上次你們大鬧金海岸的事情公司上下都知道了,就連我這個不問世事的人都聽過奇葩姐的大名了,自然知道了奇葩姐在那裏工作。”
林奇葩吐了吐舌頭,她居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名人’。
第二天,林奇葩正準備下班,此時卻聽到隻有在方勝俊宣布加薪時候才會聽到女員工的驚呼聲時,靜雅的大廳傳來了沸騰不絕的尖叫之聲。
林奇葩朝門口望去,一輛紅色法拉利停在酒店門口,從車子上走下來一個帥氣陽光的小夥子,他不是別人,正是袁康。
開始大家並不知道這小夥子是誰,可是通過他身後的記者大家才知道他就是那個沉默了二十年的袁家二少爺——袁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