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寬朗聲道:“我要喚起袁康的記憶,讓他告訴我玉璽所藏的地點,然後我用孟婆湯讓他失憶,不過,哼哼!林奇葩得犧牲一下了。等我得到玉璽的秘密,我就帶著神書回到秦朝,到時候曆史將變成我趙高的名字。”
“啊呀,你野心真不小啊。”月老嘖嘖道。
聽到林奇葩要羊入虎口,被堵住嘴巴的終黎莫言麵色潮紅,太陽穴和胳膊上的青筋像是要跳出來似地。
“你不要掙紮了,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成了定局,等我拿著這本書穿越回去之前。你們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們嚐嚐被坑殺的感覺。”徐寬說完,揮了揮手,眾人屁股底下一空,便掉進了機關裏。
徐寬站在邊上,拍著手道:“很快,你們就回去見閻王了。孟婆,要回到地府是不是很興奮呢?”
孟婆冷笑一聲:“你是我見過最無恥的人,哦不,是鬼,你比惡鬼還無恥。”
聽了孟婆對自己的評價,徐寬臉上微微抽搐了一下,胖胖的臉在情緒之下的抖動更顯得陰險、灰暗。
“看來,在你們死之前最好看一場電影。”徐寬笑容更加詭異,那笑聲像極了頂級的太監,徹底的陰陽混合體。
“什麼電影?收門票不?”月老調侃道。
“老頭,我早就看你順眼了,把他的嘴也給我堵上。”徐寬示意站在門口的‘墨鏡’給月老把嘴堵上。
隻見墨鏡跳了下去,將一塊破布塞進了月老口中,此時墨鏡以為完成了任務,轉頭要爬上去的時候,卻聽見月老吐了兩口道:“呸呸,你們窮到要用抹布塞我的嘴麼,又苦又澀!”
原來月老用舌頭又將破布頂了出來,徐寬臉色鐵青:“把你襪子脫了,一起給他塞好!”
墨鏡點頭,轉頭又脫了鞋襪,月老急忙依偎道:“小夥子,不要這麼不厚道啊。”
墨鏡像是啞巴一樣,臉上依然沒有表情,隻見墨鏡將兩隻黑色襪子和破布一並塞進了月老口中,滿滿當當。
月老兩眼一鬥,眉頭皺得那個憋屈,恐怕他現在想得最多的還是自己嘴中的襪子到底幾天沒洗了,才有那種讓人三年不想吃飯的感覺。
此時一張白布緩緩落下,燈都關上,整個房間倒像極了電影院,畫麵中是秦王的寢宮,修魚嫿坐在床邊,雙眼被蒙,手腳被綁隻有頭在不停的亂動,像是身上招了虱子。
黑暗中,徐寬解釋道:“我跟袁康說林奇葩又特殊的嗜好,她喜歡玩COS,所以她要袁康扮演成秦始皇的摸樣。”
終黎莫言明白,這是徐寬為了喚起袁康的記憶而采用的方法,那就是說,眼前的修魚嫿就是林奇葩,而正推門進來的人正是袁康。
如今袁康已經在臉上粘了胡子,如此看來真的和秦始皇很像。
袁康走到床邊:“奇葩,哦不,你說你是修魚嫿是麼?謝謝你答應我,謝謝你願意跟我在一起,過了這一晚,你我就是一家人了。”
袁康不知是太沒大腦,還是寧願相信一個未婚女子真的就願意這樣獻出自己?不過,不得不佩服徐寬的口才,既能讓袁康相信,又願意在大熱天的穿上寬大的龍袍,而且還願意被人拍攝。不過……按照正常的思路,袁康應該不知道自己和林奇葩是在攝像頭底下的。
袁康道:“徐寬說你喜歡被人綁住手腳,雖然我覺得不可思議,但我還是尊重你的建議,我愛你,勝過愛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