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葩呼吸困難,幾乎翻了白眼,袁康看著徐寬的手深深嵌入林奇葩的脖子,他猶豫著。徐寬抓緊了林奇葩的頭發,林奇葩隻覺得後腦勺一片火辣辣的疼,那種感覺像是進了地獄。
袁康怒道:“等等,我告訴你。”
徐寬慢慢放開林奇葩的頭發,指尖稍稍鬆了鬆,讓林奇葩換了口氣,徐寬見袁康依然不開口,便又扯緊了林奇葩的頭發:“快說!”
林奇葩欲哭無淚,心想:這比剛才還疼呢,袁康,你還不如不說話。
袁康看看左右:“這隻能告訴你一個人。”
“嗯?”徐寬警惕的看著袁康,他示意袁康身邊的兩人抓緊袁康,以免他有小動作。
徐寬一把把林奇葩扔在窗邊,‘砰’的一聲,林奇葩撞在窗台上,便暈了過去。
徐寬慢慢靠近袁康,笑道:“早說嘛,何必如此掙紮呢。”
袁康像是妥協了,他微微點頭,徐寬將耳朵湊近袁康,袁康俯了俯身子,但是卻發現兩邊的墨鏡隻給袁康與徐寬十厘米開外的距離,他們緊緊得拉著袁康的肩膀,以防止他學曾經的泰森。
袁康張開嘴巴,大叫一聲:“要知道,先做太監吧!”說完便出人意料的將身子往後一仰,瞬間那曾經跆拳道黑帶三段的金剛腳便踢向了徐寬的下體,徐寬甚至來不及護住要害,更來不及叫喊便狠狠的挨了袁康一腳,隻見徐寬跪在地上,臉上早已變成了紫紅,相信這次太監他是做定了。
徐寬伏在地上,從嗓子眼兒裏擠出‘額額’的聲音,像是馬上就要撒手人寰,雙手護住早已傷殘的下體,半晌都抬不起頭來。兩個墨鏡突然被袁康雙手一並,像是銅鑼一般被撞在一起,鼻梁上的墨鏡碎了,自然頭也起了大包,晃蕩了兩下便倒在地上。門口的墨鏡們像是聽到了什麼,都衝了進來,看見自己的東家倒在地上抽搐,便將袁康圍了起來。
袁康原地彈跳,像是一個拳擊手,可是周圍的墨鏡人數眾多,除非袁康身邊有一把椅子或許他可以找一個支點,然後雙腳並踏將一圈人踢倒。當然,袁康還沒練到那種程度,而墨鏡也不會站著被袁康踢,最重要的一點是袁康根本找不到那個支點。
這時候,林奇葩捂著腦袋蘇醒過來,她迷迷糊糊的坐在地上,看著眾多墨鏡將袁康包圍,再看看跪倒在地的徐寬,她將堵住自己嘴巴的一團布拿了下來,林奇葩叫道:“袁康小心呐。”
袁康從墨鏡縫隙中看見林奇葩,那一刻他的眼神又回複了袁康的狀態,憐愛和自責之感湧上心頭,他首先出擊,將一個墨鏡打到,此時戰鬥便拉開了序幕。
袁康在被一個墨鏡偷襲了小腿之後便倒在了地上,眾多墨鏡像是螞蟻見了糖果一般蜂擁而上,袁康危在旦夕。
此時惠子、徐長和終黎莫言在檢查了眾多房間並且打擾了無數小情侶之後才找到了五樓的一間有打鬥聲的房間,他們衝了進去,看見袁康正被毆打,而林奇葩正在用官方且毫無殺傷力的語言道:“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他了。”
終黎莫言完全體現了中國武術的精華,要說中國武術和跆拳道那個比較厲害,隻在此時便能見分曉。
隻見終黎莫言一手一個像是提溜小狗一般將墨鏡一個個的扔到身後,而惠子也能打一兩個蝦兵蟹將,最後不肖半分鍾,便將所有的墨鏡扔出門外。袁康正在地上呻吟,徐長扶起袁康問道:“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