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依依不舍,吃了早飯,休息片刻,慕容彥笙便為沈小柔開始紮針,看著姐姐受苦,沈小奇默默含著眼淚不敢做聲,她很想握住姐姐的手給她一些溫暖。
回去的路上,天上果然飄起了大雨,慕容彥笙說話算話,將沈小奇送回了家。
剛進院子,沈小奇便看見弟弟趴在地上昏了過去,慕容彥笙趕忙將他抱回了屋裏。
沈小可已經發了高燒,慕容彥笙為小可紮完針後,沈小奇抱著小可哭道:“不是讓你在屋裏好好呆著,怎麼跑了出來?”
沈小可依然有些虛弱道:“我想姐姐了,我想姐姐了。”
沈小奇、沈小柔抱作一團,慕容彥笙看著周圍的壞境,那是一件毛坯的房子,周圍的牆麵已經塌陷,屋頂更是在不停的漏雨,廚房裏的幹糧又硬又少,米缸早已結滿了蜘蛛網。
慕容彥笙道:“不如你們去我家住吧。”
“什麼?那怎麼可以。”沈小奇搖頭,因為他們姐弟三人已經給慕容彥笙添了很多麻煩。
“我有一棟房子,是我研究針灸時用的,雖然小了些,但比這裏要好,你們先在那邊住著,這樣你姐姐也能放心。”慕容彥笙掏出鑰匙補充道:“我很少去那邊,最近我就在醫院住了。”
沈小奇感激的看著慕容彥笙,她們姐弟倆像是行走在沙漠裏的人,而慕容彥笙更像是沙漠中的綠洲,若是沒有慕容彥笙,他們還不知道會生活成怎樣。
為了避免引起呂良的懷疑,慕容彥笙隻是隔三差五的帶沈小奇去看沈小柔,而最近呂良好像因為碼頭的事情要去外地一趟,所以家就留給了沈小柔。
當然,她隻是一隻金絲雀而已,根本連出大門的權利都沒有。不過還好,呂良除了有時候會說些曖昧的話,到了晚上沈小柔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每天拖動家具的她讓呂良也覺得她可愛,無奈隻得派人給沈小柔在屋裏上了鎖。
沈小柔覺得自己像是一隻獵物,早已在獵人的眼皮下,隻是獵人還想再耍弄她一番,讓這個遊戲更好玩而已。
等到呂良提著行李離開的時候,慕容彥笙便天天帶著沈小奇去呂公館。
沈小柔、沈小奇的舉動讓一些下人起了疑心。雖然他們不知道沈小奇是女兒身,更不知道沈小奇跟沈小柔的關係,在他們看來沈小柔經常讓沈小奇進自己的房間就是有問題。現在老爺不在,他們就越發的大膽,最後還是有人通知了那個真正的女主人。
沈小柔跟沈小奇坐在床上聊天的時候,呂良的夫人便闖了進來:“你們在幹什麼?”
見兩人拉著手,女人打開兩人的手:“居然背著呂良幹苟且之事。”
現在說這句話的不是呂良的老爸、更不是老媽,不是姐妹、更不是兄弟,而是呂良的夫人。她似乎為呂良打抱不平,這讓不知情的沈小奇有些慌張。
沈小柔沒有解釋隻是坐在床上,誰知女人竟然把沈小柔提了起來道:“你敢背叛呂良,我先替他殺了你。”
“不要。”沈小奇激動之下發出聲音,女人愣住了,她看看沈小奇問道:“你是女人?”
沈小柔護住妹妹道:“不要傷害她。”
“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女人問道。
此時在花園聽到動靜的慕容彥笙走了進來道:“他們是姐妹,呂夫人。”
“姐妹?”女人將沈小奇的瓜皮帽拿開,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了下來:“果真的是女人。”
呂夫人打量著幾人,似乎明白了什麼:“哦,你就是那個砸呂良腦袋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