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結婚?我怎麼不知道?”林奇葩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方勝俊抱著林奇葩道:“我怕我自己不記得,我也怕你不記得。所以就自作主張,隻要我們結婚了,誰都不能離開誰。這陰謀我策劃了好久,很抱歉替你選了婚紗。不過,我給你選了好多件,你都穿也可以,你選一件穿也可以。還有化妝師和攝影師,酒店和親朋好友我都請了。”
林奇葩聽了並沒有為方勝俊的自作主張而惱火,她假裝哭著抱著方勝俊的腰道:“我終於可以嫁人了。”
方勝俊輕輕點著林奇葩的鼻子道:“小花癡!”
“還有幾個小時就到十二點了,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方勝俊提議道。
林奇葩搖頭道:“不要,我還要找個人呢,哦不,這個不是人。”
“嘿,丫頭,我知道你說的是我,你嘴好刁蠻啊。”月老出現在沙發裏,他站起來倒是把方勝俊嚇了一跳,月老指著林奇葩道:“哎,小子,你要是娶了她,以後有你受的……”
林奇葩攥著拳頭道:“你可不要忘恩負義,我為你這個老頭子付出了多少?酸奶、雞肉飯、人家都說一飯之恩當湧泉相報,而你呢?我給你吃了多少頓飯啊?”
方勝俊點了點林奇葩的腦袋道:“那叫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林奇葩撅嘴道:“我當然知道啦,那飯不比水值錢啊。”
月老哈哈大笑道:“好,你這個丫頭,我說不過你。”
隻見月老推開大幕,林奇葩和方勝俊看到了慕容彥笙穿越後的情景。
慕容彥笙穿越之後並不是馬上找到沈小柔所在的不對,他反而回了家,可是慕容彥笙並不知道,在自己家裏還藏著幾個日本逃兵。
慕容彥笙看見花壇裏的記憶草已經長好,因為林奇葩的緣故,慕容彥笙已經學會了分辨記憶草,他小心翼翼的將記憶草拔出,用布條包好。
“你是誰?”一個日本兵用並不流利的中國話質問著慕容彥笙,慕容彥笙轉過頭去,隻見三個日本兵正舉著長槍,長槍上麵的刺刀閃閃發光。
“你地什麼的幹活?”其中一個日本兵問道。
“這是我的家。”慕容彥笙回答道。
“你的家?家裏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日本兵見是主人,倒是恬不知恥的問道。
慕容彥笙搖搖頭:“我家沒有值錢的東西。”
“不可能,剛才我看見你從花壇裏取了什麼東西放在衣服裏,一定是值錢的東西。”日本兵道。
“不是,沒有。”慕容彥笙下意識的護住胸口。
“沒有,趕快拿出來,不然我們的刺刀會替我們拿出來的。”日本兵篤定了慕容彥笙懷中的東西。
隻見三把長槍對準了慕容彥笙的胸口,慕容彥笙慢慢外後退著。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跟我們對抗。”一個日本兵將槍頭對準了慕容彥笙的胸口便刺了進去,慕容彥笙用力握住長刀,手上流了鮮血,胸口也被長刀紮破。
“你到底交不交?”日本兵惡狠狠道。
“不。”慕容彥笙堅定道。
隻聽‘砰砰’兩聲,舉刀的兩個日本兵應聲倒下,慕容彥笙轉頭看去,發現那人正是沈小柔,她一身軍裝,一把短槍握在手中絲毫不懼怕敵人的力量。
慕容彥笙虛弱道:“我終於找到你了。”
沈小柔手中舉槍,兩下就擊斃兩個日本兵,另一個日本兵高高舉起長槍剛要朝沈小柔射擊的時候,沈小柔眼疾手快,又一聲槍響,那日本兵腦門開了花。
沈小柔收起槍忙扶住虛弱的慕容彥笙:“你還回來做什麼?”
“我知道怎麼分辨記憶草了,它一定能治好你的病。”慕容彥笙顫抖著從胸口小心翼翼的取出記憶草,記憶草已經沾滿了慕容彥笙的鮮血。
沈小柔哭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慕容彥笙道:“我不要你忘了我,你忘了我,我會比死還難受。”
沈小柔扶著慕容彥笙回了部隊,團長聽說正是大名鼎鼎的神針慕容彥笙,更是樂開了花兒,團長指著沈小柔道:“原本以為我撿到了你這個神槍手,現在你們可是兩個寶。慕容彥笙,你願不願意留下來為我們的傷員治療呢?”
慕容彥笙含情脈脈的看著沈小柔道:“沈小柔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兩人站在山坡上,沈小柔看著遠方,慕容彥笙爬上山坡道:“想弟妹了?”
沈小柔轉過頭,問道:“你的傷好了麼?”
“好多了,明天就是你二十八歲生日了。”慕容彥笙取出記憶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