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後,趙琳的精神奇差,身體也是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她一心等著自己的丈夫回家,好在他那裏尋求安慰。結果等了一天,丈夫依舊沒有回家,說是工作上的事太忙了,就在公司住了。
晚上,懷著悶悶不樂的心情,趙琳一個人在臥室裏睡著了。卻不想,噩夢如影隨形,如期而至,她又夢到那個男人殘忍地殺害了那女子,更可怕的是,他將女人的身體砍得七零八落不算,還喪心病狂地剝了她的皮
趙琳再次從夢中驚醒,衝到衛生間裏對著馬桶狂吐不止。那個夢太清晰了,清晰地簡直就像是一切就發生在她的眼前。她仍然記得那被剝下來的,殘缺不全的人皮,依舊被剝掉皮後,血肉模糊,筋脈暴露的屍體。這些極其衝擊視覺的畫麵,她以前就算是在電影中都沒有看到過。
接下來的幾天了,趙琳夜夜都會做噩夢,夢中的情節在一點點推進著那女子被剝去皮後,男人摟著那堆七零八落的血肉痛哭了一頓,然後連夜將屍體埋進了亂葬崗裏。後來,那男人也死了,他是自己割喉自殺的,死前點了一把火,將整個宅子燒的幹幹淨淨
這一晚,趙琳不是被噩夢嚇醒的,她是被脖子上傳來的一陣劇烈疼痛疼醒的,窒息感鋪天蓋地席卷而來。趙琳在黑暗中睜開眼睛,因為缺氧眼前一陣模糊,她費力地垂下眼,看到一道黑影纏繞在她的脖子上,還在不斷地收緊,力道大的仿佛馬上就要掐斷她的脖子
趙琳拚命地掙紮著,一張臉漲得通紅。她想要喊救命,然而聲音卻憋在喉嚨裏發不出來,就在她的意識漸漸模糊之際,房門“咚”的一聲被人打開,燈光亮起,脖子上的桎梏幾乎就再同一時間驀地消失了。
“夫人,夫人,您怎麼了”因為這幾日趙琳總會在睡夢中尖著醒來,保姆一直留著心,結果晚上聽到樓上的房間裏傳來了一陣響動,榴趕緊衝了進來。一開燈就看到趙琳捂著脖子,倒在床上翻著白眼,著實把她給嚇壞了。
趙琳半晌之後才能正常的呼吸,她捂著脖子劇烈地咳嗽了起來,淚水頓時流了滿臉。她一把抱住保姆溫熱的身軀,哭得聲音都啞了,“有人,有人想要殺了我我剛剛差點被人掐死了”
保姆的目光驚疑不定地在屋子裏掃了一圈,卻沒發現任何異常。除了她們倆之外並沒有其他人,窗戶也鎖的緊緊的,根本不存在有人闖入室內行凶的可能。
她小心地拉開趙琳捂著脖子的手,眼睛看過去,那裏的皮膚光潔一片,也沒有什麼淤痕,隻能小心地問道:“夫人,你是不是被魘到了你脖子上並沒有傷痕啊”
趙琳有些難以置信地推開她,讓保姆找了鏡子,仔細地在燈光下照了半天,她的脖子上果真沒有掐痕,仿佛方才那種令人窒息的疼痛自己脖子上的黑影隻是她在做夢
這怎麼可能
“夫人,您的衣服,怎麼在這兒”保姆目光掃到床腳扔著的那件紫色短旗袍時一愣,衣服在入睡之前不應該都被掛在衣架上了麼,現在怎麼會出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