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6 打臉進行時(1 / 3)

輔導員被說得有點臉紅,但還是十分固執地道(其實就是嘴硬),“話雖如此,但我們並不認為這是我們校方的責任。xxx也可能是在周六周日放假的時候,失蹤的。假期期間,學生們的人身安全,並不是由我們負責。就算不是這樣,但是在xxx失蹤之後,xxx的負責人也從未跟我們聯係過,他們要占絕大部分的責任。我們學校裏的學生,畢竟都是大學生了,也都已經成年了,行為相對自由。要是真的劃分起責任來,我們校方最多承擔百分之三十的責任……”

“我們現在要做的最主要的事,是調查這個失蹤學生的去向,而並非是討論誰負多少責任的問題。若是該生真的發生了意外,哪怕你們學校隻負百分之一的責任,說明你們學校在對學生的管理上也有錯誤,周先生,你認為我的話對不對?”趙禮在辦公事的時候,說話是一如既往的犀利。

“……這一點我承認,但是我們學校並非是無作為,我們也組織師生在學校裏搜尋過,但是並沒有找到失蹤學生的蹤跡。”輔導員堅持道。

“隻是師生的力量,你認為可以同我們的警力相比麼?況且你們搜尋的隻是你們學校的這一片區域,能查出什麼來,大家心裏都清楚,當然,我們今天過來,不是為了和你爭論孰是孰非的問題,我們隻是想來跟你了解失蹤學生的情況。”隊長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身上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震懾力。

輔導員深吸了一口氣,“那麼兩位想要了解的方麵是……”

“該學生的個人情況,家庭情況,在校學習情況,以及人際交往情況。這些情況,都希望周先生如實告訴我們。”

輔導員忍不住擦了一把頭上沁出來的,粘糊糊的冷汗,道,“這是自然。”

他打開電腦,在專業學生個人情況表中,找到了失蹤女學生xxx的個人檔案,上麵詳細記錄了她姓名,年齡,家庭住址,以及家庭人口情況。叫人很意外的是,她的家屬那一欄,居然是空白的。

“這是什麼情況?你們學校有做過了解麼?”隊長指著屏幕問道。

輔導員看了一眼,回答道,“這位學生在9月入學的時候,就隻來了她一個人。而報道的時候她向我們學校提供的戶口本上,也隻有她一個人的名字。而像是這種檔案表的家屬這一欄,一般都是學生根據戶口本的情況自己填寫的,所以我們對此也並不是很清楚。我們之間聯係的這名學生的那個家屬,也是之前我找她談話的時候她告訴我的,說這是她的一個親戚。結果前幾天我們聯係那個人的時候,並沒有聯係上,”

一般來說,隻要是滿十八歲,擁有獨立能力以及一定經濟基礎的成年人,是可以重新辦理一個獨立的戶口本,把自己的戶口遷出去的。不過很多年輕人在結婚之後才會這麼做。失蹤女學生雖然也有這麼做的權利,但是……到底還是顯得太奇怪了。

“你繼續問,我去打個電話。”隊長對趙禮說道,然後就轉身出了辦公室的門。

輔導員忐忑不安地看著隊長離開,卻又被趙禮的聲音引回了注意力。“不必管他。周先生,麻煩你繼續跟我說說這個學生的性格以及在校表現吧。”

隊長的要求無法拒絕,趙禮的自然也不能,於是輔導員又苦逼地回去繼續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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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出門後,來到了走廊上,掏出手機給公安局的下屬打了電話,將失蹤學生xxx的家住地址以及個人情況詳細告訴給了他們,並讓兵分兩路,一路在本市展開搜查,而另一路,則去失蹤女學生的老家那一塊地區去搜尋。

因為失蹤女學生家住在另外一個省份,所以這一路的警察還要跟先那個省份那個市的公安局打個招呼,讓他們也了解情況。

等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之後,隊長掛斷了電話,歎了一口氣,“但願平平安安的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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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隊長回去辦公室的時候,趙禮這邊,已經大致從輔導員了解了失蹤學生的大致情況了——在性格上,她是一個很內向的女生,平時在校的時候不太與別人交流交往,而一到周六周日以及各種節假日的時候,都會出去找各種兼職做。她從沒有參加過班級或是專業的聚會,跟班上同學的聯係也很少。因為隻相處了短短一年,班級裏的學生,對於這個學生都不是很了解。

而失蹤學生在校的表現也是不突出的那一種,學習成績平平,不好也不壞,沒有參加過任何社團,也不參加班級或是院係組織的活動,可以說無論是在老師的印象中,還是在同學的印象中,都是存在感很低的那種人。

而至於人際交往方麵,那就更簡單了。失蹤女學生住宿,擁有三個舍友,除此之外,也沒有見她交過什麼朋友。人際關係可以說是一目了然,因此也不存在跟誰結仇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