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比企穀小町的情商,林書玄是有信心的,比企穀一家的兩兄妹在察言觀色上那都是相當的厲害。
所以林書玄才敢這樣看似“不假思索”的提出閃人。
在離開後,林書玄他們其實並沒有離開多遠,而是稍微落後了一段距離跟在比企穀他們後邊。
“哎,你哥可真是頭鐵,”看著比企穀一路冷冷淡淡能說一句絕不開第二次口的樣子,林書玄不由得十分頭疼,“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才好…反正這家夥在這方麵實在太敏感了。”
“其實哥哥心頭很清楚我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不過他多半是不會接受的。”
“你哥就是頭刺蝟,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刺蝟?”比企穀小町稍微愣了一下,“我覺得……還是烏龜比較合適。”
“額……你還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留啊。”
比企穀這邊。
旁邊站著一隻比企鵝並沒有影響到兩位女生逛貓展的興致,偶爾雪之下也會找比企穀聊上幾句,不過也都是些“思想”上的碰撞,由比濱聽不懂的那種。
於是時不時的他們在後邊就能聽到由比濱發出的“好厲害啊”“我真笨呢”之類的感歎。
實際上在有了由比濱這個潤滑劑之後比企穀和雪之下之間的氣氛已經要緩和了許多了。
“呐,書玄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
“其實,今天我和結衣姐不是第一次見哦。”
“那個……我說,小町,”林書玄很嚴肅,“有些事情還是不要一直瞞著比企穀的好,時間並不能衝淡一切。對於他而言,拖的越久反而傷害越深。”
“誒?書玄哥知道那事?”
“不知道,”林書玄搖了搖頭,“不過既然你都說是秘密了,那就肯定沒有給你哥說過,而從你和由比濱的表現來看,由比濱並不想讓比企穀知道,說明那不是好事。”
“原來是這樣推出來的啊,”小町挑了挑眉毛,“我會認真考慮的,書玄哥放心吧。”
比企穀的每一次成長都伴隨著受傷,他總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自稱“敗者”中的至強者,然而那些事情想要不在意又哪有說的那麼簡單呢。
身體上的傷痛係個繃帶咬咬牙就挺過去了,心頭的酸楚又能有多少心藥來對症?
林書玄很清楚,這家夥總是在說些無可救藥的言論,總是一副灰敗頹廢的樣子,但是那隱藏在心底的,是一絲不苟的追尋。
他們是相似的,隻不過林書玄把自己追求著的,擺到了明麵上來而已。
所以,他想幫他。
一想起禦阪美琴那純潔的笑容,林書玄不由得立馬變成了癡漢,差點把旁邊的貓籠給撞倒。
“書玄哥,你怎麼了?”
比企穀小町發現了不對勁。
“咳,沒什麼,剛才在做下一步規劃,一不小心走神了。”
“真的?”小町的眼神很危險,“剛才書玄哥的笑容可不像是在思考問題哦。”
“啊這個,想起了一個朋友,嗯,沒什麼好在意的。”
“嘿嘿,是書玄哥喜歡的人吧。”
“咳,”林書玄老臉一紅,不過也沒否認,“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