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棣心裏打定主意,便仰臉一笑,楚悠然看到他臉上的笑,有一種隱隱的不安的感覺。
果不其然,楚悠然便聞到了一股花香,她心裏暗道不好,便飛身上前,要去捉夏棣,夏棣看到楚悠然活動自如,有一瞬間的詫異,僅僅是一瞬間,便迎著楚悠然便飛身起來。
楚悠然招招露出殺機,夏棣哪裏是楚悠然的對手?很快便落與下風,楚悠然正待伸手殺了他,空中卻迎麵飄來了許多的櫻花,楚悠然一刹那間便有一種在落英穀內的感覺,直到眼前一記殺招,楚悠然想要避開已經是來不及,錯愕之間,風無痕飛身上前,抱著楚悠然便往後退,哪知麵前那詭異的殺招卻隨著他們亦步亦趨。
楚悠然那廂正被眼前看不清臉麵的女子逼的步步後退,那廂夏棣堪堪落在馬背上,卻是不動聲響,看著空中糾纏的身影。
楚悠然眼看破解不了,便使用了落英劍法的一招落花流水便聚氣在指尖,朝著對麵劃了過去,眼前那蒙著麵的神秘女子看到楚悠然如此反擊,也驚訝了一番,連翻了幾個筋鬥,便往後退去。
楚悠然回到雲羅的軍隊前,便端坐在馬上,心裏卻是想著剛剛那女人的詭異的招式
“你怎麼樣?”風無痕將楚悠然從懷中放下,擔憂地問。
“沒事”楚悠然轉頭看了看風無痕,便朝他 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
楚悠然看著韓堯,向他示意一番,韓堯便一揮手中的令旗,那先前準備破正的一百人便欺身而上。
夏棣看到雲羅這邊突然進攻,便也不做猶豫,吩咐立即迎戰,於是一時間雙方鑼鼓齊鳴,將士便蜂擁而上。
夏棣之所以能夠如此不慌不忙,不過是仗著自己的銅盾牌,卻不想,今日便是他銅盾牌陣的滅頂之日。
那破陣的一百人,手裏拿著李鐵匠打造的兵器,便朝對方馬腿攻去,韓堯卻在他們的背後掩護著他們,與夏軍騎馬的將士交戰。
李鐵匠的兵器果然是好用,兵器避過銅盾牌,便削在了馬蹄上,馬兒無踢,便紛紛癱瘓在 地上。
夏棣見狀,臉色都變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銅盾牌如何這般就被破解了。
銅盾牌一倒,夏軍軍心打亂,雲羅的士兵便上前攻擊,以至於夏軍潰不成軍,落荒而逃。
風無痕見夏軍潰不成軍,便遵照楚悠然先前的安排,跟著夏國的軍隊後麵,不遠不近地跟著。
夏棣率領軍隊逃跑,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按理來說,雲羅這時其不應該乘勝追擊麼?怎地身後竟然跟著一支軍隊,既不肯離開也不肯上前來攻擊?
夏棣這邊剛逃跑,那廂居然有八百裏加急的信傳來,夏棣的腦門的筋又狠狠地抽了抽,八百裏加急,會有什麼好消息?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了他的心頭。
等到夏棣看到信的內容,整張臉都黑了,商國與趙國居然同時來攻打雲羅,夏棣不由地想起了楚悠然,莫不是那個女人在後麵興風作浪?隻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商國與趙國為何要幫這個女人?
夏棣的眼前一黑,身邊的將士扶了他一把,卻被他揮手打開了,隨即宣布退兵。
夏棣宣布退兵後,便不緊不慢地往夏國的地界趕去,這個時候不宜與雲羅做過多的糾纏,大不了再像上次那般,割地賠償一番,待到他日,定要讓他如數奉還。
如此想著,夏棣便連忙舉了白旗,風無痕看見夏軍的白旗,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既不攻打也不班師回朝,隻是按照楚悠然的吩咐不遠不近地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