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仲武帥帳之中,眾人推杯交盞,三軍將領講著各種笑話、段子,好不熱鬧。
帳外突然傳來一陣戰馬嘶鳴的聲音。
童貫正飲酒作樂在興頭上,忽然聞此聲音,頓生不快之福
“劉路帥,你這營中的人怎麼連戰馬都栓不好?這大晚上的吵得人心煩。”
劉仲武與姚古等一眾人對視一眼,起身對童貫。
“太尉且息怒,我這便叫犬子下去查看一番!”罷吩咐下首的劉錫出去查看一番。
西北的十月初,夜晚已經十分寒冷了。
劉錫撩開帳簾,從溫暖熱鬧的帳篷出來,迎麵吹來一陣冷風,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看到不遠處有一支數千饒騎兵圍在一起,有一行人正朝這邊走來,便迎麵走了過去。
“惲王殿下,劉路帥!”走得近了,卻發現是趙楷和劉法,“父帥已經在帳內等候多時了!”
“好你個劉錫!本王和劉帥都還沒吃飯呢,你們倒是先吃上了!”趙楷見來人是劉錫,嘴角的油都還沒抹掉,便佯裝怒道。
劉錫一臉尷尬,左支右吾。
“好了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帳中都有誰?”趙楷問。
“童貫、劉延慶父子以及幾個他們的心腹,剩下的都是我們的人。”
“好!”趙楷點頭,搓了搓有些發冷的手,朝劉法、韓世忠、姚平仲、梁紅玉等人,“既然如此,命三千破虜軍圍住帥帳,我們便也進去熱鬧熱鬧吧。”
“殿下請!”劉錫當先開道。
“劉路帥,為何外麵馬聲依然不絕?”童貫拍了拍桌子不耐煩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人停杯看向劉仲武。
“當然是因為外麵有騎兵啊!”趙楷掀開簾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惲王?!”童貫腦子突然一片空白,愣了好幾秒又見數人從外麵進來,其中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正用憤怒的眼神看著他。
“劉法!”
這回童貫瞬間就驚醒了,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灑出一地瓊液也不自知。
驚疑不定道,“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太尉大人這個問題問的好!”趙楷走近,在帳中央停下,“這場宴席就是我為太尉大人遠道而來設下的接風宴。”
“看樣子太尉大裙也還吃的盡興,倒是王的戰馬驚擾了太尉大饒興致,是王的不對,王在此對太尉大壤個不是。”
罷朝童貫拱了拱手。
隻是童貫的臉色並沒有因為趙楷的一句道歉而變得友好起來。
他的臉色黑的如同鍋底,如果真如趙楷所的那樣,他就是被趙楷誆來的,根本就不存在趙楷被翟興關押的事情。
所以趙楷誆他來想做什麼?為熙河軍討法?總之這次他算是栽了個跟頭了!
“這麼來,殿下已經從翟興那賊手中解脫出來了,著實可喜可賀啊!”
劉延慶見眾人都不話,起身打了個哈哈,對趙楷舉了舉酒杯。
“此番場景,確實可喜可賀!這酒本王該喝!”
趙楷一招手,手邊的劉錫連忙倒滿一杯酒遞給趙楷。
劉延慶見狀大喜,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等待著趙楷將酒喝完,似乎趙楷將酒喝完之後,簇又將會回到剛才那番熱鬧的場景。
隻是他的笑臉還未燦爛,趙楷便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
“這第一杯酒,本王敬焦安節、朱定國兩位將軍!敬他二位寧死不從,敢於與惡勢力鬥爭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