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初年與遼交惡,無馬南來;又失隴右、西域於西夏。
以至於馬政糜爛不堪,中原雖大卻再也沒有出現像靜塞軍這樣的鐵騎。
馬政的糜爛導致了大宋馬軍戰力的低下。
直到王安石變法、熙河開邊奪取了隴右地區之後大宋馬軍的戰力才迎來了真正的轉變。
這其中又以河湟本地的熙河騎兵為最。
一支強大的騎兵,離不開良馬和勁卒,這兩樣在熙河路都不缺。
因此才讓趙楷得以由此為根基快速組建起了這支破虜軍。
從梁山至濮州百餘裏,董平等人花了五個時辰。
而破虜軍則隻用了不到兩個時辰。
濮州城高六丈,比梁山寨的城牆高了一倍,城牆周長十五裏,和東京內城的長度差不多。全城隻有四個城門,是一個頗為普通的平原城剩
此刻趙楷兵臨濮州城下,正策馬仰望城頭。
城門之上為首一人貌黑身矮,應該是賊首宋江無疑。
其身旁又有一人穿一領麻布寬衫,一副文士的穿著但又偏偏戴著一頂桶子樣抹眉梁頭巾,有些不倫不類,想必就是三號人物智多星吳用。
在他們倆周圍還有十數名名衣甲不一、服裝各異的人,其中隻有一個生的五大三粗,手中舉著兩板鐵斧的黑漢趙楷還有些認得,想必就是鐵牛李逵。
這些人在城門樓上一站,還真是有那百鬼夜孝群魔亂舞之福
“城上可是梁山賊寇宋江?”
趙楷親自朝城樓上高喊。
“某正是及時雨宋江,敢問閣下可是秦王本人?”宋江朗聲回道。
“不錯,爾既知我王師已至,為何還不速速開門納拜?”趙楷回道。
“我等梁山好漢替行道,如今妖孽不除我又如何敢向秦王殿下投降?”
“你的妖孽可是本王?”趙楷沉臉喝道。
“不敢!隻是我等確不能此時向殿下投降。”宋江著還朝趙楷拱手示意。
“你既口口聲聲要替行道,如今我代表家而來你卻又拒絕向我投誠,你行的是什麼道?!我看這所謂的妖孽就是城頭上的爾等!”
趙楷對於宋江這等既要當婊子還要豎牌坊的行為十分不恥,這廝之所以現在不投降不過是想要先讓趙楷知道知道他的厲害,然後將自己和諸賊賣個好價錢換取一個好官位罷了。
“殿下所言謬矣,我等梁山好漢替行道、為民除害豈是妖孽所為。”宋江倒是表現地十分有氣量。
“好漢?爾等也配?在我看來爾等中間的花和尚魯智深倒算得上是一條好漢!武鬆算的上半個,其餘眾人皆隻配稱為賊!”
趙楷怒極反笑,這宋江臉皮可真是夠厚的,一句話不離替行道,為國為民,將自己表現地極為忠義。
但自古忠義便不能兩全,他若是選擇義便隻能帶著眾賊與朝廷作對;若是選擇了忠,則隻能將兄弟們換得一介官身。
趙楷早就已經將宋江看透,他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忠義兩全,但在骨子裏對“義”字極為有缺。
他們為了逼盧俊義、朱仝等人上梁山,不惜濫殺無辜、設計陷害、不計手段、無惡不作。
如今卻好意思在他這皇室正統麵前自稱替行道,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