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孤住手!”敖魯斡來到耶律餘睹府大門前之時,正好看到耶律餘睹府中的下人被一個接一個地被押解出來。
“簫奉先你好大的膽子!”敖魯斡怒罵一聲。
“太子殿下到此不知有何貴幹?本官抄家是奉了陛下的旨意,還請殿下莫要阻攔,否則陛下怪罪下來不是你我能夠擔當的起的!”
簫奉先聽他劈頭蓋臉一頓罵,也沒有好臉色。
“好你個簫奉先!你莫要以為你真能在大遼隻手遮不成?!”敖魯斡恨極,心中猜測定是這老東西在父皇麵前進了讒言。
“殿下慎言!本官是奉皇命辦事,殿下若是對本官有什麼不滿大可去找陛下,若是殿下再行阻攔,休怪本官不客氣了!”
簫奉先之前在耶律延禧那裏沒有達到目的,如今敖魯斡又來挑事,已經懶得再廢話了。
“你給孤等著!”敖魯斡恨恨地駕馬而去。
他要麵見父皇,無論如何都要將簫昱等人保下。
簫奉先麵色冷峻地看著敖魯斡遠去,心中冷笑不已。
一個乳臭未幹的兒,此番已經將其身上的羽毛都拔了個幹淨。
雖然沒能將蕭瑟瑟一並除掉,但一個在冷宮中的女人能翻得起什麼風浪?
他簫奉先又有何懼?遲早有一他會將敖魯斡從太子的寶座上拉下來去見他的舅舅。
“殿下,您可將信帶來了?”孫顯見敖魯斡麵色晦然地走來,頗有些奇怪。
“帶孤去見父皇!”敖魯斡聲音深沉。
“殿下稍等,的這酒前去通報!”
孫顯立刻猜到敖魯斡應該是知曉了耶律延禧要抄蕭昱三饒家,特地前來。
他不敢阻攔,但也不敢就這樣放他進耶律延禧的書房,隻好先進屋問問耶律延禧的意思。
“陛下,太子殿下求見!”孫顯躬身道。
“不見!”耶律延禧毫不猶豫道。
“的明白!”孫顯額頭上出現廖滴冷汗,內心暗暗叫苦。
出了屋,孫顯對敖魯斡道。
“太子殿下,陛下今日身子有些不適,殿下不如隔日再來?”
敖魯斡如何不知這就是耶律延禧的辭,當下便對孫顯。
“孤今日一定要見父皇,如果父皇不見孤,孤今日就不離開這行宮了!”
“殿下,您這又是何苦呢?”孫顯被夾在中間裏外不是人。
“孤不能眼睜睜看著奸佞蠱惑君上殘害忠良!你若是心有良知,就讓孤進去。”
“殿下,您……”孫顯不知該些什麼。
“閃開!”敖魯斡喝了一句。
“殿下,您不要為難的……”孫顯十分糾結。
“給孤滾開!”敖魯斡一腳踹開孫顯,欲強行闖入禦書房。
“快……快阻止殿下!”孫顯對周圍的侍衛大呼。
時遲那時快,周圍的侍衛根本沒有料到敖魯斡居然直接踹開了孫顯,還沒反應過來便讓敖魯斡進了屋,忙紛紛湧進去想將其捉出來。
“父皇,你為何屢次三番不見兒臣?!”
敖魯斡一進屋,見耶律延禧在那擦拭他的弓弩,哪裏有半分不適的樣子,不由得十分惱怒,高聲質問。
“給朕住手!都下去吧!”耶律延禧抬眼朝門口望去,朝侍衛們都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