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你搞錯了。”
清菀沒有回頭,說道,“慕容清菀本來就沒有教養。”
她自嘲的勾起唇角,有些不屑此刻的自己。
如果換做是以前的她,絕對不會就這樣子的落荒而逃的,這樣離開名揚,那些人或許隻是認為她做了錯事所以沒有臉繼續留在名揚。如果換做是以前的她,一定會流下來調查清楚一切,然後把杜雲溪踢出去。
可是……
慕容清菀……
她現在是慕容清菀。
她幾乎什麼都不用做,就已經輸了。
僅僅隻是因為她是那個囂張跋扈的“慕容清菀”。
她覺得自己的腳步聲都變得格外的沉重,一步一步的,踏在心尖上一般。
其實想也是,藍司擎根本就不會信她,在普羅旺斯那件事情就沒有說清楚,現在更是加上了這樣一件事,他怕是,再也不會信她了。
走到拐角處,手腕卻被人狠狠擒住,這種暴·虐的力道,讓她忍不住輕呼出聲。
“放開我!”
“慕容清菀,誰給你膽子這麼對我說話。”他的冷眸逼視的緊盯著她,那雙眼眸中布滿了冰霜,他寬厚的手掌攥緊了她的手腕,卻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硬拽著她上了電梯,將她狠狠的甩進了電梯內。
在這密閉的空間內,清菀有些慌了陣腳,覺得自己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耳邊“叮”的聲音,就像是特赦令,讓她的眼睛微微亮了亮,下一瞬就想要溜出去,可手腕卻仍舊被他緊捏著,那樣大的力道,讓她覺得自己的血管都快要被他捏爆,而周身彌漫著的,全都是低氣壓。
身子被丟到總裁辦公室的沙發上,即使沒有被砸的疼痛感,可是卻仍感覺到無上的恐懼。
“擎少……”
“現在知道怕了?”藍司擎高深莫測的睨著她,唇角掀起嘲諷的冷笑,他撕扯著領帶,丟到地上,那粗·暴的動作,襯衫扣子也開了幾顆,露出他健碩的胸膛。
他步步緊逼,高大的身子逼佞的壓下來,傾身,兩手撐在她的頭兩側。
灼熱的氣息纏·綿悱惻,恍若空氣都在這一瞬變得另類了幾分。
唇被封住,衣服被扯開,他舔舐一般的在她的耳邊印下一吻。
“慕容清菀,我需要你的解釋。”
“這樣的動作……擎少,你是想要逼我解釋?”清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的弧度。
他的動作頓住,手緊緊的攥住掌下的衣襟,“從沒有人敢這麼對我說話。”
“是,我的態度不夠好,一切都是我的錯,以後我一定對擎少恭恭敬敬,再不對擎少這麼無禮。”她的每一個字都帶著重音,帶著諷意。
“我隻是您擎少眼中一個沒用的花瓶,你一開始把案子交給我,就應該做好會被我搞砸的準備……啊……”話隻說到一半,頸項間就傳來一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