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姑姑不嫌丟人就行,在醫院大吵大鬧還有誰不知道我慕容家的事嗎?現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後罵著我慕容清菀了。”
“慕容清菀,你倒是夠牙尖嘴利,什麼好話都到你嘴裏了,我們就巴巴的被你損?我們可是你的長輩!你自己做了錯事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就應該好好的替你糾正,以免讓你誤入歧途壞了我們慕容家的名聲。”
慕容海說著這些冠冕堂皇的話,突然的又把矛頭指向了清菀。
“話說回來,你姑姑打你怎麼了?你做的那些事兒你姑姑難道還不該打你?你仗著自己嫁進了藍家便開始對付我們慕容家,不準我們見你爺爺,我看你就是想要侵吞慕容家的家產,你的胃口倒是夠好,你這麼不顧情麵難道你姑姑還不該教訓你?單是說慕容家的事兒就已經夠亂,我要再說上你在藍家做的那些惡心人的事兒……嗬嗬,藍家還真不用在Z國混了!”
那些跟著慕容海和慕容琳來到廣益的記者多精明啊,一聽這話頓時腦補了萬千種可能,現在看著清菀,就想到前些天報紙上說的藍家二少夫人的風.流債,頓時都有些異樣。
“先不說慕容家的家產我沒有侵吞, 那些都是爺爺留給我的,爺爺說過早在我爸沒有去世前就已經把慕容家的股份和家產平分了,後來是你們自己沒能力不僅賭錢還包養各類小明星才不得已的把股份賣掉。我爸不肯讓慕容家的股份落到外人的手中,變賣了很多產業才贖回了那些股份,那些股份都是我爸應得的怎麼現在就要說我侵吞了?再說那些家產,姑姑和二叔你們自己也清楚這些年你們國的是多奢侈的生活,你們沒錢就賣房子賣你們手中那些地皮。可我爸都是把錢留著投資炒股辦了新的公司替我置辦成嫁妝。”
說道這裏,清菀沉默了幾秒,“可我爸爸死後,你們就開始打起了我嫁妝的主意,甚至覺得那些東西該是你們的,爺爺替我守著我的嫁妝也是偏心也是錯的。可我得到我應得的我有什麼錯?”
這是第一次把慕容家的事情攤出來說。
慕容琳和慕容海的臉上都沒了光。
慕容清菀說的的確沒錯,他們早些年的確是糟了不少錢,可他們也已經悔過了既然悔過了那他們之前賣掉的股份和地產慕容清菀也該還給他們才是!
可不等慕容琳和慕容海開口,清菀又開口說道,“這些是慕容家的家事,你們不覺得丟人我便全都說出來也讓你們趁早歇了那些要回股份和地產的心思,至於你們說我在藍家做了惡心人的事兒?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慕容清菀眼裏心裏隻有藍司擎一個,不可能和其他的男人有什麼關係,吃一頓飯或者是參加個宴會那並不能代表什麼。那隻會顯露出你們的險惡用心。”
“對著你自己的姑姑和叔叔都能囂張成這樣?看來你在我麵前的溫柔都是裝出來的。”
清菀的話音剛落,秦玉冰冷的聲音就傳來。
她優雅的踱步走到清菀的身邊,唇角溢出一抹冷嘲的笑意。
圍觀的記者頓時覺得眼睛都要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