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聰明。”時清笑了一聲,“你可不知道啊,在M國的時候我在槍林彈雨中是如何帥氣的從中穿過然後徒手救人質,各種帥氣指揮……”
時清正口若懸河的講述著自己的戰果,卻也忽略了清菀稍有鬱色的眸子。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希望我出來,你就希望時一那個虛偽的家夥出來。”時清有些小惱怒的看著清菀,心中對時一各種鄙夷。
時一冷笑的在心裏回了他一句,“我虛偽?那你就是SB。”
時清,“……”
虛偽的老混蛋。
清菀見他麵有異色,這才道,“去廣益吧,我想去看看程堯。”也去看看傅夜白。
都已經走到這一步,她還需要在乎那些人說什麼嗎?
無論她如何反駁,那些人已經給她貼上了賤人婊子的標簽,拆不掉了。
當這個世界到處都充滿了黑暗,又怎麼可能還有那出淤泥而不染的人?
她早就被染黑了。
現在也無需再提藍司擎考慮,反正他現在凱旋了,哪怕是她被人罵的再難聽也不會有人去埋怨藍司擎了,那些人會罵的隻有她,然後再則是道德綁架逼迫離婚……
想通了這一層,清菀卻仍舊是在笑,罵就罵吧,遺臭萬年倒也不錯。
廣益。
程堯已經接受了手術治療,腿也已經好了很多,雖然並不是很利索,但起碼也能走動了。
自那日程母“林悅”來到廣益說了廖美琪和程堯的婚事,並以他程家獨子的身份壓迫,讓程堯開始抵觸秦臻,甚至是在廣益,連換藥都不願跟他多說一句話,很直還自作主張的換掉了主治醫師。那樣冷漠的態度,讓秦臻隻想嘲諷 。
程堯是個皮實的,能走動了自然是不願總躺在床上,反倒是靠在病房門口,臉上還掛著輕挑的笑意,著實是有他浪子的風采。
不過卻是少了幾分吊兒郎當的樣兒。
“嗨,秦少。”
看到秦臻,程堯故作輕鬆的打了聲招呼,卻也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他娘的怎麼這就遇到秦臻了……
“我還有點事,先走了。”程堯笑的有些尷尬,隨即立刻轉身離開。
秦臻眸色一滯,“站住。”
臥槽你讓我站住我就站住那我不是很沒有麵子嗎!
程堯心裏吐槽了一聲,卻是走的更快了,可突然的身子一輕,人已經被抱起來,頓時讓他心裏的某根弦斷掉了。
可還來不及做更多的想法,人就已經被甩在了空蕩病房的大床上,身子也被結結實實的壓住。
程堯頓時驚了,有些驚慌的抬眸,“秦臻你要做什麼,你放開!”
“我要做什麼?”秦臻不知是從哪拿出了兩個手銬,將程堯的手拷在床邊,唇畔露出一抹令程堯覺得膽寒的笑容。
“我要做什麼你難道不清楚?”
秦臻修長的收拾劃過程堯的側臉,一顛一顛的下滑,扯開程堯的衣服,動作輕柔中卻又透露著說不出的糜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