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是你的錯,我隻是在客觀的訴說我的看法,你所遭受的那些不如意……買單的卻不一定要是司擎,你要報複的是鍾家,是那些害了鹿家的人,而不是報複Z國所有人。”
杜曉唯咬緊著唇瓣不懼鹿林深此刻幽深沉冷的眸。
鹿林深惱恨無比,“藍司擎算什麼能讓你這樣不管不顧的為他著想,他根本就是個混蛋。”
杜曉唯突然的虛弱的笑了一聲。
“我愛你口中的這個混蛋,愛到能為他去死,而我亦是那個混蛋的妻子,我不為他著想又該為誰著想?”
她笑著的樣子真好看,哪怕是臉色慘白的忍受著摧.殘,卻仍舊笑的如此美麗,可那美又虛幻著縹緲著。那雙本像星子般耀眼的水眸也像是帶上了幾抹裂痕。
“嗬嗬……”
鹿林深自嘲冷笑的挑起杜曉唯這張虛弱的病容,“我怎麼忘記了你是藍司擎的妻子了。”
“既然你是藍司擎的妻子,那又憑什麼讓我以禮相待?我該好好的回敬你不是嗎。”
杜曉唯的臉上毫無波瀾,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好似是在看一個不相幹的陌生人。
“真是一張我見猶憐的臉。”鹿林深譏諷的低頭,“既然你這麼美,那不如就去幫我陪客怎麼樣。”
杜曉唯驚恐萬狀的看著鹿林深,“你瘋了!”
“我清醒的很,我這條路已經選錯了,就沒有辦法去做任何的更改,我就隻能錯到底。對於你這個仇人的妻子,我又憑什麼善待。”
鹿林深把她從床上拽起來,完全不顧她還在發著燒身子都因此顫抖的身體,隻是粗.暴的拉扯著她,像是拽著一個沒有呼吸的屍體一般。
他從衣櫃裏拿出一件無比暴露的禮裙甩在床上,一把撕.扯掉她身上的浴袍,把那已經殘破不缺的毛衣也丟到地上,她的掙紮於他來說就像是在撓癢。
直到把那件禮服穿到她的身上,他才終於停下手中的動作,狠狠的挑起她的下頜,看著她滿含屈.辱和恨意的臉殘忍的笑了。
“你瞧你,多美啊,哪怕是這麼凶狠的瞪著我也是美的。”
鹿林深拉著她已經紅腫的手腕把人扯出去丟到手下的身邊,聲音沉冷,“丟給那群老家夥,就說這是我送給他們的玩.具。”
一直候在門外的簡森愣了片刻,可還是眼疾手快的扶穩了被推過來的杜曉唯。
他感覺得到貼著他身體的女人身體顫抖,還帶著不正常的熱意,而她裸.露著的肩側還在滲著血,那一頭柔順的黑發也淩亂不堪。
簡森有些於心不忍的朝著鹿林深看去。
“鹿少,真的要把她送到那群人的手裏?”
簡森知道鹿林深說的那些人是什麼人,那些是鹿林深養著的一群酒.肉官.員,那群人是E國的貴族,身上有著功勳,但即使如此也沒有辦法掩蓋他們殘暴的本性。
他們最喜的就是十幾個人一起玩.弄女人。
倘若把杜曉唯帶過去,那就是羊入虎口,根本就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她是藍司擎的女人,我憑什麼要善待她?”
鹿林深眯眸看了眼杜曉唯,“把她帶走。”
簡森覺得喉嚨有些許的癢意,終是沒辦法違背鹿林深的命令,想要把杜曉唯抱上車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