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母眼裏傅夜宸就是勾引了自己的嫂子,她哪裏能夠容忍。
“我早就跟你說過童溫虞是你哥哥未來的妻子!童溫虞跟你不會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你就一定要去勾引童溫虞!難道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嗎!”
“對我來說,沒了童溫虞就等同於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傅夜宸微抬著眸,眼神淡漠,不帶一絲感情,仿若傅母打的那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
“你真是瘋了!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接近童溫虞離她遠一點!你卻是把我說的話都吞進肚子裏了嗎!傅夜宸我警告你,童溫虞會嫁給你哥哥,她跟你不會有任何的關係。”傅母沉聲一字一句的說道,“這是你欠我的……這輩子都沒辦法還清!”
聽到這話傅夜宸很想笑,他想問問自己的母親,他究竟欠了她什麼?他和傅夜白同胞出生,不過是不湊巧的被自己的父親抱給了那個女人來養,折騰了三年的時間卻終究是落得一場空。而他那時才隻有三歲,他又做錯了什麼?
傅夜宸沉默的站在原地,當聽到傅母提到他不該回國,現在就該離開A市,隻要他離開A市她就會把B市分公司總裁的位置給他。
傅夜宸淡漠的笑著,“好啊,我離開A市,你給我B市傅陽分公司總裁的職位。”
傅母一哽,“你說什麼?你同意了?你真的答應要離開了?”
“嗯。”傅夜宸轉頭又看了眼童家的別墅,“我要離開了。”
“媽。”傅夜宸低垂著眉眼微微的笑了笑,“其實你有沒有想過,當年錯的不是我。”
他上了車,根本不想等到傅母的回答便驅車離開。
而傅母站在原地,似是沉思又似是魔怔了。
回到公寓傅夜宸看了眼時間便訂了淩晨的飛機票,他略有些苦澀的扯了扯唇角,目光落在童溫虞曾帶過來的那一大袋糖果上,他低頭笑了一聲,拿起一顆糖果剝了糖紙丟進嘴裏,可眼眸中卻泛起一層朦朧的悲戚的色彩。
“嗬。”他摩擦著手中光滑的糖紙,“似乎有些苦啊。”
他攥緊了那袋糖果,像是抓住了什麼依靠一樣。
打開行李箱隨意的丟了幾件衣服進去,而床頭櫃上靜臥的躺著一條黑色編製裝飾的項鏈,他記得這是童溫虞常戴的。
他小心翼翼的將項鏈拿起用一個密閉的小盒子裝好放進了行李箱。
做完這一切,他環顧了下四周,再沒做更長時間的停留提著行李箱離開。
童溫虞洗了澡穿著睡衣在房間裏麵轉來轉去,似乎是興奮,又似乎是困擾,可臉上的喜色卻是掩不住的。
轉累了便靠在窗邊往下看,也不知道是想看什麼,就是心慌慌的。
迷離的燈光下,那輛紅色的跑車在朦朧的夜色中也有些亮眼,她喜形於色的穿著拖鞋和居家的睡衣跑下去。
傅夜宸……
那是傅夜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