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初暖氣急的吼出來。
餘初芸眼眶濕潤溢出了淚水。
“姐,我不敢聯係你,我做了那麼多對不起你的事,我還害了你和陸五少,我不敢聯係,以前的我根本不是人,姐不要提我以前那樣了好不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這樣的話,以前的餘初芸無論如何都是說不出來的,讓她真心實意的道歉,異常困難。
可現在經曆了這些,才終於知道這世上隻有自己的姐姐才是真的掏心掏肺的對自己好,沒有誰能一直忍受她的任性,隻有她的姐姐才能忍受這些。
她的後悔愧疚在這一刻都像是化作了淚水,好似衝刷著她的內心,衝走了那些黑暗。
餘初暖深呼吸,“以前的你不是人,難道現在的你活的就像個人嗎?任人欺淩?你還是我妹妹?與其這樣,你倒不如像以前那樣!”
餘初芸聽聞不停的搖頭,嘴裏一直說著自己錯了這類的話,現在臉上浸滿了淚水,更加狼狽。
她不忍再看她這副模樣,抬眸朝著陸翊笙看去,“阿笙,看好我妹妹。”
陸翊笙點頭,餘初暖沒有讓他插手時,他就在旁守著,畢竟……這種事,他的小妻子應該更希望自己來解決。
當然,如果自己小妻子被欺負,那就另當別論了。
“你們就是楊家人?楊修的父母?”餘初暖目光冰冷的看著眼前這兩個五六十歲的“長輩”,語氣中不含一點尊敬,有的隻是憤怒。
楊父楊母被她這陣仗嚇到了,可又想著不過就是個小丫頭,而有些人喊什麼陸五少,估計就是瞎起哄呢,根本不是什麼大人物。
餘初芸是個什麼出身啊,姐姐必定也是個扶不起來無依無靠的。
這麼想著,楊父楊母就更加囂張了。
“你就是餘初芸的姐姐?你可真是有個好妹妹啊,四處勾搭男人,把我兒子的福氣全都帶走,像個狐狸米青似的勾的我兒子給她工作帶她回家,可這狐狸米青倒好,卻是把我兒子的福氣去?吸走了,害我兒子丟了工作,沒了女朋友,事業人生全都毀了,既然你是餘初芸的姐姐,餘初芸賠不了的,你就全都替她賠給我們!”
楊父楊母目光貪婪,現在是能得一點好處就得一點好處,完全沒有良知了。
“在提起我妹妹如何如何時,你們是不是該好好反省一下你們教養的兒子是個什麼樣高素質的“有為”青年。”
餘初暖冷嘲,“我是報社的記者,手中握有楊修所有的隱私資料,以往沒有刊登在雜誌和報紙上,那是因為楊修咖位不夠,沒他的地兒,現在看來,楊修可是變得黑紅黑紅了,那我可要占先機給楊修出個劈腿渣男個人合集了,絕對爆紅的一期,我可都要仰仗你們楊家人了。”
餘初暖的話楊父楊母有多半沒聽懂,也懂了一半,知道餘初暖是記者,知道自己兒子很多事,還說要給兒子出個醜聞的合集賣出去。
這讓楊父楊母急的臉發白,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餘初暖根本不給他們說話打斷的機會,眼看著B大的學生越老越多,餘初暖的笑意也是越來越深。
“阿笙,把擴音器給我。”
陸翊笙走到她身邊把擴音器遞過去,而後平靜的走到餘初芸身後,淡漠冷然的看著楊父楊母。
楊父楊母被嚇得哆嗦了,被那眼神盯得渾身冒冷汗,全身上下哪兒哪兒都不舒服了。
餘初暖打開擴音器,聲音也放大了幾倍,能讓在場的這些學生都聽清了。
“大姐一定都知道最近網絡上關於楊修和餘初芸這件事,我知道很多人覺得餘初芸自己作踐自己是活該,可作為弱勢一方我也希望各位能夠暫停討論關於餘初芸的事,聽我詳細的介紹一下楊修的生平。”
那些學生一開始都不知道餘初暖是誰,還在底下議論呢,那些知道的便一個一個的往邊上後麵傳,小聲的嘟囔,讓她們都知道現在在講話的是帝世陸五少的未婚妻餘初暖,而陸五少就陪在身邊,讓它們說話小心點,都保持安靜。
這話傳出去後,場麵格外安靜,也沒有人嘰嘰喳喳了,全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
“楊修,是當初暮色何時的大人物,和杜如元關係最好,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學的配音,也是一起建立的工作室,可你們知道楊修有多卑鄙嗎?當初杜如元建立工作室,沒有建成時,楊修死活瞧不上杜如元,背地裏冷嘲熱諷說杜如元每天隻知道白日做夢異想天開這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