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父被楊母回的話給驚到了,愣是不知道回些什麼了。
餘初暖就這麼站在原地看著楊母在那邊變臉,嘴角的冷笑更深了幾分。
“初芸啊,你看看,我們之前是老糊塗了,被那個宋雯小賤人給迷了心智,你看,你不是喜歡我們楊修嗎,那我們就趕緊的讓你跟楊修領證,辦一場婚禮,這不你肚子裏也有孩子了?這事兒可真不能等啊,再等那肚子大了,穿婚紗可就不好看了。”
“這女人啊,一輩子可就結這麼一次婚,我們可不是要好好的打扮一下?到時候讓你姐姐給你當伴娘,你姐夫給我們楊修當伴郎,在風尚舉辦婚禮,指不定Z國多少人羨慕你,誇你是個漂亮新娘呢,你說是不是。”
這不要臉的勁兒啊!
那些學生們跟看怪物似的看著楊母,覺得她腦子著實是有坑的,竟然還能再那麼侮辱了餘初芸後說出這種話?
他們可真像呸一口口水了,心裏直罵著惡心。
餘初芸因著楊母的靠近身子還有點發抖,楊母卻渾然不知,還想著往前走,陸翊笙冷淡的掃了那滿腦子奇葩理論的楊母一眼,道,“滾遠點。”
“嗬嗬……陸五少啊,這……這初芸可是我們楊家的媳婦兒,我這怎麼能不跟初芸站一起呢。”
楊母摩擦著手掌,被陸翊笙那看死人的眼神看的直哆嗦。
“陸五少我知道您也是因為初芸身上那些傷氣到了,可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啊,這還不是那宋雯挑撥離間啊,您可千萬別上了她的當,咱們可是一家人呢,要一致排外,可千萬不能內訌,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哢”。
黑黢黢的槍口就這麼對準了楊母的腦門。
楊母渾身冒冷汗,被那槍口對著……著實是嚇了一跳,也沒那個心思繼續往前走了,就這麼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一臉期盼的看著餘初芸。
“初芸啊,你跟陸五少說說,我們可是一家人,發生今天的這些事兒可都是宋雯那賤女人搞的鬼吧,你可不能把這些都算到我們的頭上啊。”
“嗬嗬。”
餘初暖突然的發出一聲冷笑。
“你們楊家這麼小門小戶的怎麼偏生全家人臉都這麼大呢。”
楊母驚愕佯裝聽不懂餘初暖這話裏頭的意思,隻能用笑意掩蓋內心的慌亂。
“你們楊家做什麼事,總有一個標準,不論是非不問對錯,錯的都是其他人,而你們楊家人就是這世界上頂天兒的大好人大善人。”
“這也真是可笑,一個黃鼠狼偏覺得自己是個好人。”
“你是覺得我們初芸肚子裏有你們楊修的孩子就能任你們拿捏對你們低頭了?你們倒是想得美。”
“孩子沒了父親不行,可孩子有了楊修那種敗類父親那更不行,而且你憑什麼認為我妹妹就真的甘願把你們楊家的孩子生下來?你們想要攀上帝世,可有問過我妹妹同不同意問過我同不同意?”
“我餘初暖最討厭那種無事就攀關係的人,你當我們是什麼,你當我老公是你想攀就能攀上的?”
楊母哆哆嗦嗦的嘴唇開始發抖了,想反駁,可頂著那黑黢黢的槍口愣是給嚇得沒膽子說話了,就怕自己說錯了一句真給她來一槍子兒。
“你剛剛有些話說的可真有趣,女人一輩子就結這麼一次婚,可要漂漂亮亮的,這話挺對,可就結這麼一次婚可不能挑了個渣男嫁。你也不要多想,我說的渣男就是你親兒子。”
“至於你說在風尚辦婚禮,嗬嗬,怎麼?你們家有那個錢?風尚隨便一道菜都是四位數以上,你倒是說要在風尚辦婚禮?給你兒子辦?你這是想去貸款讓你兒子結婚去?你就算貸款你也包不下風尚,你可知道風尚包一天要多少錢,沒個幾百萬你包的起?”
餘初暖嘲諷的看著麵前的女人,她自然知道這人是想著讓餘初芸嫁給楊修,然後陸翊笙給他們掏錢,美得他們,真是白日做夢!
“腦子裏胡想八想的,竟還想我和阿笙當伴娘和伴郎,你是腦子有窟窿還是直接讓你那吃人的胃把腦子一齊兒吃了?這話你也真說得出來?”
“餘小姐……可……可初芸她懷了我們楊修的孩子,他們不結婚也沒人敢要餘初芸了啊,而且打掉孩子也傷身體,你不打掉孩子,孩子沒個父親也不好,雖說我們楊修這次做錯了,可他肯定是個好父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