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輝處理了手頭的雜事之後,和信宜約在剛貢見麵,他除了要按照朱魅兒的要求和信宜談談今後代理的事情,也要把一些欠款交給他。
賭場向來是信宜最喜歡呆的地方,當然很多生意也會在這裏談,林朝輝風塵仆仆的來到的時候,信宜已經開好了一個隱秘的包間等候著。
“玩兩把?”信宜看到林朝輝,手裏翻轉著幾個籌碼,林朝輝不喜歡賭博,不過看這個架勢,也隻好讓波比去換了一些籌碼,在信宜前坐了下來。
“我喜歡直截了當,賭博也是。”信宜把一萬籌碼扔到了桌子上,雖然規則還沒有說明,但林朝輝知道今天的信宜來者不善,自己隻能跟莊,把一萬籌碼也推了出去。
“規則很簡單,一張底牌,每人要兩次牌,每要一次牌可以加注一次,加注額可以隨意……”信宜揮了揮手,發牌的牌童知道兩位要談的事情很重要,鞠了個躬,把撲克遞給了信宜出去了。
房間裏隻剩下兩人和各自帶來的保鏢,波比覺得情況有些不對,趁對方不注意,偷偷的伸手將插在後腰的手槍保險打開。
“然後開牌……比大小,簡單直接,全憑運氣和實力,怎麼樣,林總管,這個規矩能接受麼?”信宜揭起自己的底牌看了一眼,把規則說完。
“如果不跟莊的話呢?”林朝輝問道。
“我覺得,你最好還是跟。”信宜發了兩張牌,隨手甩出幾個籌碼:“加5萬。”
林朝輝無奈的跟了5萬的賭注。
“一對9,一個3,這牌不怎麼樣,林總管,開牌吧。”信宜翻開牌,這個組合並不算好,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而已。
林朝輝翻開牌,三個散牌無法組成任何能壓過信宜的牌,信宜不客氣的把籌碼收到自己麵前,又開始發牌。
雙方在沉悶中賭了2個小時,誰都沒有開口,期間波比還去幫林朝輝換過兩次籌碼,2個小時的時間,林朝輝已經輸了近300萬。
似乎是覺得林朝輝這個對手太弱了,信宜有些不耐煩,發牌完畢後,把所有的籌碼推了出去:“一次押完。”
林朝輝看了看自己所剩不多的籌碼,連續的輸讓他信心有些不足,他在猶豫。
“信宜大哥,不如我們先談談生意。”林朝輝開口說。
“好啊,你想和我談什麼?”信宜輕輕的揭開自己的牌看了看,又蓋了回去,身體往椅子上一靠,說道。
信宜在氣勢上壓過了林朝輝,但林朝輝並不是看起來那樣弱不禁風,他朝後打了個手勢,波比和另外一個保鏢上前,在桌子上擺開兩個皮箱,打開,推到信宜麵前。
信宜對箱子裏的現金並不感興趣,他打個響指,兩個保鏢上前拿走了箱子。
“這本來就屬於我的,這一次朱魅兒賺了至少有這個數吧?”信宜伸出一根手指。
“信宜大哥說笑了,沒有那麼多,少個零估計差不多吧,現在生意不好做,咱們又是拎著腦袋刀口舔血……”
“既然生意不好做,人又不老實,我們的合作好像沒有多少基礎了。”信宜咄咄逼人的說道。
“信宜大哥怎麼會這麼想?這麼多年的合作我們一直都是很愉快的。”林朝輝處變不驚,這時候他更需要冷靜。
“林總管,好像並不是你說的那樣一直很愉快吧?”
“偶爾的摩擦並不影響生意繼續做下去,信宜大哥既然給了我們代理,自己不也是在蹚道麼?”林朝輝直視信宜:“大哥信不過我們?”
“這世界上誰能信得過誰?”信宜沒想到林朝輝竟然來了個防守反擊。
“既然生意都不好做,大哥扶持一下我們這些小的也應該吧?那邊的條子現在跟瘋狗一樣。”林朝輝試探的提出自己的條件。
信宜最近一直在試圖趟出一條自己的銷售渠道,但畢竟這種殺頭的活幹得長的人都不多,信宜的老客戶們不是洗白上岸,就是去閻王爺那兒報到了,自己在這個渠道問題上,還真的是沒有朱魅兒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