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胡天又想到了他在寧家的遭遇,連忙抬手指了指機構裏的幾個保安,“你們都給我守住門,不許這個女人逃走了。”
幾個保安雖然不知道胡天為什麼要這樣說,但胡天站在葛老的旁邊,他們一個個都聽從了吩咐,守住大門。
胡天又向老人說起君夜涼,“葛老喜歡研究這方麵的事,一定對普成縣的事有所關注,我敢肯定,在普成縣撐起隧道的人,就是現在在寧家的那個年輕男人。”
“好了,我已經聽你說八百遍了。”葛老終於不悅的板了臉,聲音哄亮的斥了他一聲。
剛才在辦公室裏,胡天一直重複著說起這件事,他沒表態,他就一個勁的往下說。
不過,胡天現在指證了那個女娃。
他眯起渾濁卻不失犀利的雙眼朝她看過去,是個還很年輕的女娃,氣質十分的好,有種古人的韻味在,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周邊的一切仿佛都跟她格格不入。
九月自然也聽到了胡天的話。
她蹙了下眉,怎麼都沒有想到,胡天竟然胡亂猜出了她跟君夜涼的來曆,而且,還找上了這個叫葛老的人。
正當她想著要怎麼處理眼前這件事的時候,葛高甩開了胡天,朝她徐步走來。
她出於禮貌,起身朝他鞠了一躬,“你好,我是——十月。”
她之前一直謊稱自己是九月的孿生姐妹,所以,她給自己瞎取了一個‘十月’的名字。
葛老對於她的舉動十分滿意,坐下之後,也示意她坐下。
另一側的胡天僵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隻能繼續尷尬的杵在那。
葛老沉默了片刻才開口,“剛才胡天說的,你也都聽到了?你有什麼想說的麼?”
九月笑了笑,“葛老覺得,他是在瞎說?還是在陳述一件真實的事?”
葛老上下打量了九月一眼,“我這個人沒有什麼本事,一直都在研究非自然事件,說實在的,我並不相信你這麼個小女娃會有那些能耐,但胡天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我不得不產生一些懷疑,你能不能跟老人家我托個底?”
九月輕笑一聲,“我壓根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需要托什麼底麼?”
葛老伸手在茶幾上扣了一下,在一個隻有九月才能看得到的角度,赫然出現了一道裂痕,隨著他把手收回去,那道裂痕又重新複原。
“我老了,不喜歡彎彎繞繞的事,我看你也不是一個喜歡繞彎的人,有什麼事,不如我們找個地方說開了如何?”
九月眯了下眼,這是她第一次在現代發現有人會異能。
難怪老人家畢生都在研究這些非自然的事件,原來他自己就是。
“既然如此……”九月也沒再裝傻充愣,“那請葛老定個時間地點,等拍賣會的事結束後,我再跟葛老碰麵。”
葛老立刻從中山裝的口袋裏取出一張名片,朝下壓著遞給了她,“我砌好茶等你來,最好,你也把另外一個人帶過來。”
九月沒急著一口答應他,“我考慮考慮,不過,葛老可否幫我處理一下那個人?”
說完,她朝胡天瞥過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