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暗黑遊戲(1 / 1)

可惜我爸隻掃了我一眼,就笑著贏向主位村長旁的另一個男人。

“季總,這是本地的特色,給您呈上的都是最好的,希望您在這有個愉快的旅程。”

當了人體盛這麼多次,對於吃飯的男人們我早就不關心了,也很少會去觀察他們任何一個,但此事事關妹妹,我用餘光掃了那季總一眼。

這個叫季成風的男人和那些我見過的腦滿腸肥的男人們都不同——

四十來歲,長得並不是特別出眾,但第一眼看過去,卻讓人難以移開目光,穩重、沉鬱、距離感十足;季成風身坐著一個二十歲的年輕男孩,男生看著彬彬有禮的樣子。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幹淨氣質的人會出現在這裏。

但目光偶爾從我臉上掃過的時候卻波瀾不驚,中間吃東西醬油滴在我小腹上得時候,男孩優雅的將醬油抹去,平靜的神態就是在擦一張桌子般。

感受到我若有似無的打量,男生看我一眼,我又無聊的專心的餐盤,想著可以見到妹妹我還是很高興。

突然我耳朵一痛,我驚訝的看到男生收回手,拿著酒精熏蒸過得毛巾擦了手上的血跡;晚上睡覺前我才發現耳朵上多了一隻鑲嵌著紅寶石的耳釘,很小很精致。

翌日,陳哥讓我回家了一趟,回家的時候我妹正燒的不省人事,已經翻白眼了,我忙去找醫生,村裏的醫生對我愛答不理的,讓我別搗亂。

一般村裏的醫生隻會給男人看病,除非是家裏的男人來請醫生給女人看病,我把耳朵上的耳釘卸下來遞到醫生麵前求他,醫生咦了一聲,收好耳釘跟我走了。

晚上我回去的時候妹妹剛打完針,卻依舊沒有怎麼清醒,手卻抓住了我不鬆,但我必須回去,否則有可能再也沒機會出來見我妹了。

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一隻耳釘讓我吃盡了苦頭。

當天又來了一位客人,並且他點名找幾個小女孩玩遊戲,我被選上了,穿的那奇怪的布條狀衣服過去了。

都是被訓練過的,所以極為聽話,但房間裏猙獰的擺設還是嚇到了我。

粗細不一的針管,皮鞭,蠟燭,手銬,鋼圈,空中吊環,電椅……等等,還有很多我根本叫不上來名字的東西。

他們讓我站成一排,然後一個個的玩,第一個女孩被命令著趴在地上一遍學狗叫,一遍被人拿著皮鞭在後麵追趕,追上了就狠狠抽,沒撿到球和狠狠抽,然後一群人玩扔球遊戲。

第二個遊戲他們玩的是看誰塞的多……三個男人每個人選一個女孩,然後將盆子裏的乒乓球往女孩們下,體塞……因為覺得我太小,所以逃過了一劫。

遊戲到了後麵越來越喪心病狂,那些電椅、針管都用上了,我突然意識到我即將遭受到更恐怖的懲罰,有一個女孩已經被折磨的暈了過去,渾身傷痕。

盡管此時我沒有遭受任何折磨,但背後已經全是冷汗。

此時中間一個一直懶洋洋靠在那的陰鬱男人抬眼看向我,朝我勾勾手指。

我僵硬的往過走。

這個時候們突然被拉開,之前我見到的那個氣質很幹淨的男生就站在門口,越過我看向另外三人——

“父親有重要事物在身,因此讓我來給各位打個招呼。”

“季小少爺客氣了,等你父親有時間,下次我們做東。”抑鬱男坐正笑了笑,“要是沒事的話可以和我們一起玩遊戲。”

季霆走進來找了舒服的位置坐下,不過從頭到尾他也沒參與進遊戲,隻是坐那靜靜的看。

逃脫了一輪遊戲後,陰鬱男又盯上了我。

地上被他們鋪了一層五十米長,五米寬的密密麻麻的豎著短針的地毯,看的人不寒而栗。

“烏龜賽跑吧,你們三個比賽,從這邊爬到那頭,輸了的兩個人進行下一輪比賽,最後輸了的,可是要被懲罰的,從這一頭滾到另一頭。”

我一聽,頭皮瞬間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