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迷迷糊糊的剛睡,
咯吱——
黑暗中輕微聲音響起的那一刻我立刻就醒了。
在我睡覺的時候,隻要有人站在我三米以內的距離,我就會立刻清醒。這種每天膽戰心驚的環境,早就養成我敏感的身體反應。
一個帶著寒意的身體脫了衣服鑽進我被窩。
“你喝酒了?”
“有問題嗎?需要我去洗澡?”
“不用。”我就是奇怪,封寅居然會大半夜來我這,除了妹妹出事那一晚,封寅從沒有踏入過我的房間半步。
封寅把頭埋在我懷裏就不動了,確定了他並沒有想對我做什麼的意圖後,我也睡了;不然金主激,情滿滿,你卻像個死魚不太好總是。
“你不問我為什麼來你這?”我都快要睡著的時候,封寅出了聲。
“嗯?”他為什麼來這沒必要給我彙報吧,這裏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
“算了,睡吧,明天我要早起。”封寅順順的頭發,我思考著要不要把頭發減了
我趕緊補覺,他早起意味著我要更早起,我要去給他準備早飯。
周末我回去看妹妹,封寅允許我在家多呆幾天。
我妹問我最近怎麼樣,她是不是拖累我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妹也明白她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被送進醫院。
我揉揉那是毀了三分之一張臉依舊很美的小女孩,“放心,姐沒事,姐會帶你離開這裏的。”
妹妹甜甜的笑著點頭,分外信任,從櫃子裏拿出她偷偷存了一周沒舍得吃的芝士蛋糕給我。
芝士蛋糕已經變質了,散發著濃濃的酸味,妹妹咬唇一臉沮喪的看著我。
我揉揉她腦袋,笑著把那蛋糕硬是吃完了,拉了一晚上的肚子。
那天晚上蹲在衛生間,我又看了幾頁我媽的日記。
我被一個有權利的男人看上了,這類男人是我曾經最惡心的,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我隻能屈服他。
——《外來娘日記》
期間我意外得到一張地圖,可想到那漫無邊際的大山,我放棄了;如果那樣很可能保不住我的孩子,一屍兩命。
——《外來娘日記》
我藏的地圖被他發現了,他暴力的強,奸了我,孩子也因此提前落地,兩個女孩;如果……看到了一定很高興。
——《外來娘日記》
我捏緊手裏的日記本,沒有再繼續往下看。
果然是我猜測的那樣,我的親生父親不是現在的那個沒有人性的爸爸;我媽的日記至今我也隻看了這幾頁,之所以沒有往下看,是我媽在日記本第一頁寫了一句話。
我媽讓我和妹妹在沒有力量的時候,不要看這本日記;並且,日記本的後半部分,隻有在我們能離開這裏的時候才可以看。
回去的時候我妹睜著眼睛眼巴巴的等著我。
“姐,都怪我太沒用,連好吃的都讓你吃不上。”
我沒說話,說多了她會想的更多,芝士蛋糕以前我媽經常給我和妹妹做的。
“從哪裏弄來的?”我目光突然犀利起來。
我妹突然低下頭,目光閃躲。
“說話。”我語氣更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