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我把辛語極端的鎖在房間裏，不允許她再去見秦越，盡管辛語哭著求我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我因為亂糟糟的心拒絕了。
季霆派人來接我過去，我這才想到還有這樣一場交易。
我努力調整好狀態走了，辛語還沒著落，我不能被送到外麵當乞丐，所以我不能惹季霆不高興。
“你很心不在焉。”季霆似是無意道。
“……沒事，遇到一個故人。”
“重要嗎？”
“還好。”
“還好是什麼意思？”
我不懂季霆為什麼要和這個問題杠上。
“還好就是以前雨點重要，現在沒什麼感覺了。”
季霆沒再問什麼，讓我去洗澡，泡在季霆的高檔浴盆裏，我看著自己的身體，盡管比剛戒毒那個鬼樣子好很多，但說實話還是有點可怕。
季霆本來就是我捉摸不透的人，所以他的喜好點根本沒法猜測。
二十分鍾我就出去了。
季霆躺在床上。
“你來主動。”
我一愣，吸了一口氣道——
“我隻有過一次經驗，那次除了疼什麼也不知道，所以我主動可能不會讓你有太多快感。”
話我要提前說清楚。
“恩。”
看季霆的樣子是不打算改變了。
我生澀的親吻著這個男人，一點點，從額頭到眼睛，到鼻子，嘴巴……像對待我的寵物般。
季霆起伏的胸口緩緩劇烈起來。
“你把我當成你以前的調，教獵物了嗎？”
我一驚，這他都能感覺到。
“你要有本事，我允許你這麼做。”
我沒太懂季霆的意思。
季霆突然狠狠捏了我一下，讓我繼續，說實話那一下疼的我眼淚都出來了。
我繼續著剛才的動作。
季霆的身體有種蘭花香味，吻著這具身體，莫名的讓我覺得我在抱著一個天價的陶瓷，充滿不安。
我感受到他的身體反應，試了幾次卻都沒有對準位置，而季霆已經不耐煩了。
他翻身壓住了我。
季霆對女人的身體似乎很熟悉，一舉進攻，我疼的悶哼出來。
“疼就叫出來。”
季霆湊近我耳邊，很奇怪，我能感受他盡量顧忌我身體般動的很慢。
大約十分鍾後，季霆忍不住加快速度。
“疼了你就咬我。”
沒忍住我就咬上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鬆開了嘴裏，嘴裏發出一種我自己也控製不住的那種聲音。
“舒服了嗎？”
“……”
“說話。”
“恩，有點。”
季霆得到我的回應後，便是一番會天滅的狂風驟雨。
我不懂，男女之間這事都是這麼窺天滅地的難熬嗎？上次是，這次也是。
突然，季霆渾身一抖，嘴裏發出一陣控製不住的忘情聲。
我渾身一僵，以為那是錯覺。
為了確認，第一次結束沒多久，我又壓在季霆身上。
“上癮了？”清冷的聲音染著情，欲的沙啞。
於是季霆又和我來了一次，在高，潮那一刻，我仔細聽著季霆的聲音，如墜冰窟。
這個聲音我永遠不會忘記，十七歲那天晚上強了我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