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從那出來的?”伊瑞居然詐我!“你到底是誰,如果你想從我嘴裏套出來消息的話。”
“我其實是他們的人。”伊瑞道。
“……所以一直以來,你對我都是別有所圖的?”我拉開伊瑞的手,坐在和她有點距離的沙發上。
“一開始我以為你是他們派來監視我的。”但幾次接觸以後伊瑞就打消了這個想法,“我從出生開始就是畸形兒,湊巧那個組織就在一直在大肆購買畸形兒童,於是我被我媽賣了。”
“他們收購畸形兒童幹嗎?乞討?”把好的弄成殘疾不是更省事。
“因為他們是變,態,專門弄了一批畸形兒童給一些興趣奇特的人玩弄,大部分人都在還成年的時候就被玩死了。”伊瑞仿佛再講一個事不關己的故事,“因為我體製特殊,很受一個有點地位的人喜歡,活了下來,那之後,他們大肆研究雙性人,再後來我成為管理那些雙性人的主管,直到我被20歲被派遣出來,成為他們的在外活動人之一。
果然不能有對比,因為這麼一對比,突然發現我挺幸運的。
“關於燕王村你別想了,那地方,你找不到的,我也找不到,既然你早就知道我身份了,我也告訴你,我是那百年內第一個跑出來的人。”我沒和伊瑞說實話,能活到今天都不容易,他若回到了那裏肯定會暴露我。
“你不想說就算了,如果有天你要回去,帶上我。”
“我這輩子都不會回去了,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我有力量把那裏全部夷為平地的時候。”
伊瑞看我認真的樣笑了起來:“……哈哈哈,你總是妄想這些能力不足以支撐野心的事。”
“……”我是人真的,結果被被一個不苟言笑的人嘲笑了?好想打人。
伊瑞說今天的事讓我不要多想,我們還和以前一樣就行。
送走伊瑞,我立刻約了秦越過來,秦越發給我個地址,讓我注意點別被跟蹤,秦越說封棋在差走漏消息的人,天堂很多人都被他盯上了,尤其是離柔。
一路上跟蹤我的人我倒是沒發現,但我注意到在我和秦越約見麵那家餐廳有個男人在西南角蹲著掃來掃去。
我琢磨著怎麼能進去,突然有兩人走到那人身邊,拿著黑布蓋罩著那人把那人活活打暈了,秦越什麼時候這麼粗暴簡單了?
見到秦越後,秦越滿臉的春風得意——
“封棋失去幾個大客戶,而且被列入貨運黑名單,直接讓他的產業1夜之間縮水了三分之一!”
“然後呢?”他不是還活著嗎,縮水了三分之一還對他生活有什麼影響嗎?並沒有。
秦越倒是被我整的無語了。
“怎麼樣才能把封棋一切搶回來呢?”我敲著手指謀劃。
“你想的太多了。”
每次我說什麼,他們都覺得我異想天開。
正和秦越說著,秦越接到電話——
“辛辰,不好,你快從後門出去,封棋來找你了!”
“我?”
“確切說他知道了我的行蹤,其實那批貨丟了,他懷疑過我,但沒證據,不能拿我怎麼樣,今天恐怕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