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利用我氣他？”
“錯，我這是示威。”我親了林璟嘴角一下。
“你真把自己當陸家大小姐了？”這女人從一開始對他的恭恭敬敬，到現在已經算上房揭瓦了。
“恩？我記得我本來就是陸家大小姐，不然你能和我結婚？”
“你知道的太多了。”林璟故作認真。
詭異的，我和林璟相處模式變得一點點的和諧又奇怪起來。
五點的時候，林璟把我送到水木年華就走了。
我進去的時候季霆已經等了一會了。
“你和他發生了什麼？”
“你不是猜到了嗎。”不然怎麼會突然要見我，我喝了口茶，其實我一直不怎麼喜歡喝茶，但和季霆在一起的時候，好像習慣性的會碰觸這些。
“如果你所想，我和林璟結婚了。”
話音未落，我身體被扯進了季霆懷裏，淡淡的陽光味流淌在我呼吸間。
“結婚，什麼時候辦的婚禮？林家承認你了？”
季霆平靜的表情下，卻是逐漸慘敗的臉。
“結婚是我們的事，不需要別人承認，我勸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又或者生氣就表達出來，這樣下去，你要是出了什麼事，作為已婚女人，讓人發現我們在這恐怕會說不清。”
我摸著季霆的臉。
“你看，你又開始流汗了。”
“辛辰，你想死嗎？”季霆突然問我。
“人總是要死的，但對於我來說不是現在，你不會殺了我。”
季霆的身體已經微微痙攣了，我把他扶起來，季霆氣息不穩的靠在我肩膀上。
“季霆，當初在燕王村的時候你一定沒有想到過這樣的場景吧,那時候我對你百依百順，即便我不喜歡你，可在最絕望的時候，我第一反應卻還是選擇相信你，可你卻把我最重要的人都帶走了，當初，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給封棋的哥哥暴漏了封寅的蹤跡？”
“原來這麼多年，你一直最放不開的、最恨我是這件事……”季霆輕笑，然後捋著我的頭發，臉色好了許多，“原來你真愛過封寅，可惜啊，他死了，你親手埋了他。”
“辛辰，在燕王村我對你應該不錯吧，封寅都不能承諾的事情，可我承諾了，可惜你不知道感恩，也不懂尊重。”
“再告訴你，你知道封寅真實麵貌嗎，你見過他用殘虐手段玩死過的女孩嗎，你知道他在外麵的時候，養了多少情，人？你以為他真心愛你，或許吧，但你敢斬釘截鐵的說，如果不是因為在燕王村避難，他會愛上你嗎？會多看你一眼嗎？”
我顫了一下，靠在我身上季霆覺察到了，同樣反問我——
“是不是很難受?”
“哪有那麼多如果？真要有如果，我媽當年沒有落入那般境地，你以為季家還會有你們母子的位置嗎？”
這麼多年，我唯一逐漸上漲的就是口才。
“很好，看來你要和我對幹到底了。”
“如果你肯放過我，我置於費盡心思對付你嗎？”
“去離婚。”
“不可能，況且……即便我同意，林璟也不會答應，你以為他是任我白布的木偶。”
“和他在一起……辛辰，你就是太自以為是了，知道自掘墳墓四個字怎麼寫嗎？你最好祈禱自己沒有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