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現了什麼？”林菡愣了一下。
“緊張什麼？”我看了表情突然認真的林菡一眼，“我就想知道，當初從一開始你接近我，是受他旨意監視我，還是受他旨意幫助我。”
“……嚴格意義上來講，我絕對不是他的人。”林菡沉聲道。
“不嚴格意義呢？”
“不嚴格意義上來講，在他不在的時候，確實讓人給我遞過話，讓我看著你，說實話我並不明白他對你到底是友好還是什麼其他意思，幫你是我自己的決定。”
林菡回憶道。
“所以你並不是季霆的人？”
“嗯，當初他下命令的時候，讓我不許說出去，事成之後可以滿足我一個條件，什麼都可以；當時試探性的問他，如果讓我每離開呢，他沒說話當時，但我知道他答應了。”
“因為你最後幫我離開，所以惹怒了他，讓他放棄這顆棋子對嗎？”
“……算是吧，反正這麼多年他再沒有派人聯係過我。”林菡也自然不敢和別人說當季霆讓她堅持我的事。
“辛辰姐，你要怪姐姐，如果為了懲罰，我提她好了。”林雪緊張道。
“你要替她受懲罰？我最不喜歡被人監視，所以現在我隻能帶一個人出去,你們倆分配一下吧。”
”讓姐姐走！”
“讓林雪走！”
兩人語氣都異常堅定，林菡剛說完看我似笑非笑的眼神就反應過來，無奈搖頭，隻覺得這人出去呆了幾年居然也會惡搞了。
看著林雪煞白的臉我噗嗤笑出來，如果是辛語，我們倆也會這麼選吧。
“這麼多年，你怎麼還這麼傻，一點長進也沒，看你姐就聰明多了。”我揉了揉林雪的頭。
林雪瞪大眼睛看著我。
我很是愉悅，從這一點上我就很佩服害林菡，最起碼辛語到最後還是沒有這麼單純簡單了。
“等你姐能站起來我們就一起走，出去以後你們可能會見到一些熟人，但無論是誰，我希望你們能明白，我救你們不是白救的。”
有些話我要提前說清楚，至今我沒有一個完全屬於的自己的人，伊瑞一半還是燕王村的，盡管他對我確實真心實意，可他那些隱藏的秘密很可能引發未來的不穩定性。
而這次來，林菡奄奄一息的樣子，就讓我明白，其實她並不完全是季霆的人，如果是的話，季霆不會放任他的棋子變成這樣。
“你就可我們，和恩情我們自然會還，你用擔心。”林菡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
“很好，我開了一個類似調，教中心的的場所，出去以後，我會讓你去替我管理一群男人和女人，你做的到嗎？”
林菡眼神一冷；“為什麼要這樣？明明你自己就是千方百計總這裏逃出去的？”
“當然不一樣，外麵的世界和這裏雖然不同，但有一樣是相同的。”我背對著林菡鳥瞰燕王村的一切。
“肮髒。”
“肮髒？”
“別對外麵的世界抱有太多幻想，有人的地方，就有黑暗，外麵的世界也有好的東西就是了，比如善良單純的人，比如女人會變得有地位，在比如和這裏俯視男人的女人不一樣，外麵有很多女人，為了更容易賺錢，自願出賣自己的身體，讓自己過的光鮮亮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