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文鬆李替我檢查了身體——“怎麼樣了?”
“我覺得沒什麼問題了,可以打死一頭牛。”我摸著胸口,假裝認真道。
“好,那我想辦法通知讓季霆那邊行動吧。”文鬆李並沒有鬆一口氣,因為接下來才是最難度過的。
陸衡的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
“你……要不要去幫著季成風那邊?”我詢問陸衡的意見。
“我跟著你。”陸衡有自己的注意,“保護好你,才是對他們最大的幫助。”
第三天傍晚,季成風的人準時到達燕王村。
站在窗口,就可以一眼掃到外麵。
燕王村現在是全村戒備,醫院被圍的滴水不漏,門外又新增了不知道多少人,每十五分鍾就有人推開門進來看看,連我的唯一對外的窗口下麵,也站了一排帶槍的人。
我嘴角忍不住上揚再上揚。
文鬆李問我笑什麼。
我說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也讓燕王村做到這個地步,是不是也是一種本事和榮耀。
文鬆李扶——“你飄了。”
我並沒有否認。
季成風來的時候,已至傍晚,燕王村卻燈火輝煌,映照著半邊天際,仿佛在以前慶祝一個新的時代的開啟,另一個勢力的沒落。
廣場上,李村長帶隊歡迎——季成風這個即將要把所有對他雙手奉上的男人。
“季成風,我們很多年沒有這麼麵對麵說話了。”
“這是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季成風胡渣遍布滄桑的臉上的扯出一抹猙獰的笑容。
“你真是很有自知之明,當初你愛的女人被我們奪走,現在你剩下的一切也將被我們奪走,女兒,金錢,權利……一切的一切,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對嗎?”
李村長長久以來憋的那口氣終於吐了出來。
“這次……看上天吧。”季成風反而平靜下來。
“上天?我就是上天!你沒機會了,哈哈哈哈哈!掙紮這麼多年,你季家還不是我的!”
劉村長仰天大笑。
醫院。
文鬆李敲了敲門,立刻有人探頭進來。
“我們需要醫生,她不太舒服。”
“少耍花樣!這個時候不舒服,騙誰?”全副武裝的保鏢冷笑,不受影響。
我躺在床上咬著唇,最後忍住不住嘴巴微張,難受的仰著頭。
該死,什麼時候犯病不好,偏偏這個時候。
保鏢遲疑的走過去。
我拿起手裏的針管,一針紮向保鏢脖子,框一下笨重的身軀就砸在了我身上。
直接拖進衛生間。
陸衡在陽台已經黑了他們前兩天才裝上的監控,讓畫麵精致到剛才的畫麵上,並且有個五秒畫麵的動態循環。
陸衡迅速換上那人的衣服。
文鬆李再去敲門……
又進來一個人,照著這樣,又解決了一個。
外麵人終於發現有什麼不對,衝進來兩人,被陸衡和文鬆李用麻藥捂住然後給心髒注射了藥讓他們在昏迷中見上帝去了。
對於殺人,我們三個沒有任何憐憫。
本就是助紂為虐,放過他們,禍害更多人。
接著,陸衡出去了一趟,二十分鍾後回來了一趟,說監控室那邊的人已經被他解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