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麼了?”
白衣畫幽幽問出口,很想知道父親跟李修遠說了些什麼。
李修遠笑道:“他讓我好好善待你,希望你早日為李家添丁。”
白衣畫的眼神迷離,這兩件事情對她來說,是無比的奢望。
看到白衣畫那憧憬的神情,李修遠又戲謔道:“既然你父親有這樣的遺言,不如今晚我們就好好地歡愉一場,了卻了你父親的這樁心願吧!”
結婚了五年了,他們之間並沒有夫妻之實,一直都是分居。
聞言,白衣畫雙眼瞪著李修遠,眸子裏盡是一種不可思議。
她真不知道這個李修遠到底抽了什麼瘋,竟然在她剛下葬的父親墓前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且還是當著一個下人的麵。
這簡直就是對她和她屍骨未寒父親的侮辱和褻瀆。
“你夠了!”
白衣畫用從沒有過的勇氣嬌喝了一聲。
“李修遠。我爸才剛走不久,現在屍骨未寒,還希望您能自重,他對你們李家人不薄。”
當年是父親不舍餘力的出資幫助李家,才讓李家逐步成為威震天下的龍頭企業。如果父親能夠聽到這男人說的這番話,必定在天上也不得安寧。
白衣畫那突然孤傲的樣子,起伏不定的身姿,成功的激起了男人的欲望。
“自重?”
片刻後,李修遠鄙夷的眼神看向白衣畫,旋即一步上前,直接將白衣畫給扛到肩上,三步兩步便來到一輛SUV車前,打開車門將她給扔到了後座上。
“敢用婉婉的生命來要挾我的女人,又是誰給你的勇氣在我的麵前提自重?”
想起當初的事情,李修遠越想越來氣,隻覺得自己的心裏就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燒著。
他也沒想到,這個貪婪無厭,又有些不擇手段的狠毒女人,竟然會讓他自重!
他這輩子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被人拒絕。
躺在後座上的白衣畫被李修遠重重的壓住,任憑她如何反抗掙紮,都沒有任何效果。
很快,白衣畫身上最後的一塊遮羞布被扯掉,一副白皙柔嫩的身子暴露在了李修遠的眼前。
看著這副婀娜多姿,晶玉如冰的身體,李修遠竟然沒有生出厭惡感覺。
相反,他的內心的深處卻萌生了一種想要將這個女人徹底給征服的欲望,喉嚨忍不住的滾動了幾下。
“白衣畫,看著我的眼睛。”
李修遠一隻手卡住可白衣畫的下巴,冷聲道:“這可是你爸生前心心念念的事,就算是在臨死之前也不忘要我這樣對你。如果你爸要是死後有知,他的命能夠換取讓我寵溺你一次,應該死而瞑目了吧?”
白衣畫沒有看向李修遠的眼睛,而是奮力的搖動著腦袋反抗著。
“不要……放開我……啊……”
很快,李修遠爬上了白衣畫的身上,就在白衣畫奮力掙紮中,突如其來的一刻痛的她差點昏厥了過去。
這一刻,她平靜了,緊緊的咬著的自己的唇,讓空氣中彌漫著輕微的血腥味。
父親就是被這個男人給間接害死得,而她此刻竟然還要受到這個男人的羞辱。
她不明白,老天為什麼要這麼的折磨她!
難道當年的事情,真的錯的這麼離譜,需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嗎?
兩行清淚,默默地從她微閉的眼眸中流出,道不盡的哀愁和怨恨。
李修遠沒有在意白衣畫的心思,身體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的用力,讓白衣畫的身子此刻酸痛的就像是被火車碾壓過一樣。
這一刻,白衣畫想起了她的母親生前總愛對她說的幾句話: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女人,一定要找一個愛自己的男人。不圖富貴,隻求恩愛。
不知用了多長的時間,李修遠終於停止了粗魯的動作,氣喘籲籲的離開了白衣畫的身子,正了正衣衫,依舊是一個優雅的翩翩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