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誰進去都是危險!”厲鍾石果斷的命令著將白衣畫送進來的手下。
“可是厲總,如果一會老爺子打電話問你……”那個男人還想再繼續說什麼的。
厲鍾石一道十分冷冽的目光朝手下投射過去,那男人立刻啞言沒再囉嗦,最後不過是微微頷首,“厲總,您注意安全!”
才剛剛來到涼城,他們家厲總便碰到了這樣的事……
而下一瞬,厲鍾石拉起白衣畫的胳膊,力道有大,帶著她打開門朝對麵房間走去。
白衣畫輕輕的將門扣響。
他溫熱有力的大掌握住了她柔軟無骨的小手。
那一瞬間,就像是有一道電流從她的手心裏流淌著白衣畫頓時一驚,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掌心裏收了回來。
她不習慣被別的男人握住自己的手,之前,李修遠便是她的滿目山河。
厲鍾石冷眸暗了幾分,微微垂眸看著她的抗拒。
他拿出手機,麵色毫無波瀾的對她說,“也許進的去,真的出不來,說一下你的遺言吧,如果你死了,我會吧你的這段錄音送給你親人。”
親人?她白衣畫早就是孤身一人,獨自闖蕩人間,但是她還是發了聲。
“送給我的助理王歡吧!”白衣畫語氣淡漠的說著,並將厲鍾石手中的手機拿了過來。
“歡姐,如果有來生,我還要和你相遇,隻是這一生,我活的太累了,愛了不該愛的人,保護不了自己的孩子,他欠我們白家的幾條人命我不想再討了,就讓我自己贖罪吧!
還有就是,如果有可能替我找到那個人,當麵和他說一聲謝謝。”
他眸子深沉的看著麵前的女人,幽冷的眸子裏浮現一絲的異樣,“就這些?”
比起剛才的堅毅,此刻的白衣畫的眸子柔了幾分,“把我掙得錢給小夏送去,沒來得及知道她過的好不好,當年陪我在那個家裏受了不少委屈。”
“好。”厲鍾石答應她。
交代完這些,白衣畫也就安心了,眸子看了一眼門,“我們進去吧。”
“裏麵被劫持的孕婦是某集團總裁的夫人,這群人就是想要點錢,記得要保證大人和孩子安全,至於你的安危,隻要我還活著,你就不會死!”厲鍾石沉聲的對她保證。
白衣畫頓了頓,清冷的眸子望進男人如大海般深邃的眼睛裏,是那樣的遼闊。
心裏,莫名而生一股酸澀又帶著一絲的苦楚。
眼前這樣一個帥哥對她說,“隻要我活著,你就不會死。”
拿生命去做的承諾,即便是一個陌生人,也會讓人溫暖。尤其是在白衣畫,經曆一番痛苦,起死回生後內心依舊冰冷和荒蕪。
“放心吧,我不怕。”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真的沒有那麼畏懼死亡,“不過,謝謝你帶給我的勇氣。”
“不用謝。”厲鍾石沉聲說。
他將白衣畫拉到了自己的身後,自己重新敲響了門。門被人從裏麵打開很小很小的一條縫。
“隻能那個女人一人進來!”裏麵的人聲音聽起來極其的惡狠狠
“她給病人做手術需要助手,你們要是能做的了,我就走!”厲鍾石睿智的和裏麵的人協商著。
“本來就是你小子半路多管閑事,現在誰知道你又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