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搞不明白他們厲總得口味,這張禁欲十足的臉難道還能真的不去想那事?
淩晨六點。
白衣畫醒了。
因為吃了藥的原因,她的頭還有些昏昏沉沉。
白衣畫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環視了一圈。
床頭櫃上的幾本書擺放的整整齊齊,一本書裏夾著書簽,是俄語書,翻開幾頁便是滿滿的筆記。
而床的對麵是書架,上麵羅列的全是書。
另一邊是十分的奢華的酒櫃,裏麵擺滿了各種陳年佳釀,但是讓白衣畫沒有想到的是,那裏麵擺的最多的竟然是她同樣最愛的雪莉酒。
整個房間裏都充斥著陽剛的氣息。
但是,白衣畫心裏清楚,這並不是屬於她的。
白衣畫的眉心不由得微微的攏起,腦海裏還能夠想起張曼遞到她手中的那杯看似十分普通的水,隻是~隻是回憶起來的畫麵卻是斷斷續續的。
她揉了揉腦袋,掀開了被子。
就在白衣畫要從床上起身,下床時,門外有人輕輕的推門進來。
進來的並不是別人,而是家裏的女傭手裏正端著盤子進來,那裏麵放的全都是洗漱用品。
白衣畫有些驚訝,“你好,你能告訴我這是哪裏嗎?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那女傭麵露禮貌的微笑,“是厲總吩咐我今早上樓過來照顧你的,這是特意給您準備的洗漱用具,洗手間在那邊。”
“厲總?”白衣畫的大腦裏竟然一片空白。
她並不認識什麼叫厲總的啊……
“嗯,小姐您先進去洗漱吧!”那女傭轉身向前幾步,便打開了洗手間的門,將手中端來的洗漱用品全部放進了裏麵。
白衣畫雖然還是心裏有些疑惑,卻還是踩著床底下早已經準備好的拖鞋去了洗手間。
一進去,洗手間裏還有一套十分整齊的男士用品在那排放著,一絲不苟。
這讓白衣畫的心裏更加的莫名而生幾分尷尬。
難道,她昨晚竟然是在一個陌生的男人床上睡著了?
她幾步便走到了鏡子麵前,看到鏡子裏的自己,白衣畫瞬間捂住嘴巴,心裏一驚。
剛剛睡醒的白衣畫,她頂著重重的黑眼圈,臉上的妝早已經花的麵目全非了。
簡直是狼狽到了極點。
她趕緊拿起洗漱用品,開始刷牙,洗臉。
可是,那些睫毛膏留下來的汙漬根本不是用清水就能夠洗掉的。不管她如何用力的去洗。
就在這時,一瓶卸妝水突然遞到了白衣畫的麵前。
她猛地抬頭。
厲鍾石不知打何時進來的,此刻正眸色幽深的看著她,他那冷冽的雙眼,帶著不怒而威的霸氣。
雖然那天隻有一麵之緣,可白衣畫還是一眼便認出來了,麵前的男人正是那天救她的那個人
可是,她怎麼會在這裏,這個男人又為什麼出現在她的麵前,她卻完全沒有一點印象了。
“不好意思,我昨天明明沒喝酒,可是……”白衣畫隻覺得此刻畫麵有些尷尬。
“嗯。”他簡短的一個字,沉聲的回道:“用這瓶卸妝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