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畫拿出房卡,請張曼進來。
麵對白衣畫的開門見山,張曼卻顯得有些含糊其辭:“昨天晚上,我也喝了很多的酒,後來的事我也記不太清楚了。”
“我怎麼會出現在一個男人的家裏呢?”白衣畫揉了揉腦袋,還是有些想不通。
“你這身衣服新買的?”張曼問她,目光曖昧的停留在白衣畫的臉上。
“不是,是早上那個男人送給我的,說我的衣服髒了已經派人送到幹洗店了,不過我會把錢打給他得,以後也不會再有什麼聯係。”白衣畫如實的解釋道。
張曼的眸子裏掠過了一道精光。
昨天的那個男人竟然是這麼的有錢,雖然白衣畫自身不缺錢,但是單說今天的這一身行頭,少說也得二三十萬吧?
看來她張曼選男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以後不再聯係?那男人長的那樣好看,還這樣有錢,雖然還不知道具體的來頭,但是就這樣的放手未免太可惜了。
“嗯,得把錢還給他!給他錢的時候記得請他吃頓飯,還有就是,你們昨晚有沒有…”張曼的眼神賊光賊光的問她。
“什麼?”白衣畫一時之間還沒有理解張曼的意思。
“就是~有沒有那個啊?”張曼開口補充。
白衣畫的臉頓時的紅了起來,燒的滾燙滾燙的。“當然沒有了,你想的有點多。”
“那種佳品男人,你還不撲上去,還在等什麼嗎?你不是說你在國外一心投入工作,沒有其他的情況嗎?”
“是,當然沒有。”
““難不成你的心裏還有……?””張曼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白衣畫早已經明白了。
她和男人就算從現在開始再沒有聯係,她們之間的愛恨糾葛都不會被抹掉。
“那個男人不是我能撲倒的!”白衣畫目光確切的開口說道。
而此刻,在她的腦海裏浮現的便是厲鍾石早晨出現在她身後的樣子,她從鏡子裏看著他。他冷酷高貴,整個人都在散發著一種強大的氣場——生人勿近。
“還能有咱們白大醫生拿不下的男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張曼在一旁說道。
“我和這個男人沒有可能,我也沒有這份心思。”白衣畫在張曼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從包裏拿出了一支女士香煙,動作嫻熟的偏頭將夾在指間的香煙點燃。
“哎,你不是要還錢給那個男人嗎?你怎麼把錢轉給他?”
“早上出門的時候,我下樓時拿了一張他的名片,給他打個電話就好了。”
說著,白衣畫從包裏翻出來了那張名片,看似無意的瞥了一眼,便扔到了麵前的茶幾上。
那張名片上,除了電話號碼和他的名字並沒有其他的。
坐在白衣畫對麵的張曼探著腦袋看了過去,細細的揣摩著他的名字,“他竟然是厲鍾石!”
“怎麼,你認識他?”白衣畫問她。
“你才回國,應該不知道他!他從小在軍區大院裏長大,是戰場上敵人聞風喪膽的戰狼,隻是近兩年才轉戰商場,但是勢頭大好,估計李修遠早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白衣畫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張曼,“你怎麼了解的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