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畫.....
厲鍾石打開車的後備箱,將買的食材放了進去。
白衣畫看到了張曼送給她的那物品,竟然也被這男人安置在了後備箱裏,不由得瞬間紅了臉。
她裝作沒有看到的,隻是快步打開車門的去開車。
而這一次,厲鍾石並不是坐在後麵的座位上,而是繞到前麵,坐到了白衣畫身側的副駕駛位置上。
“來幫我,係上安全帶。”厲鍾石麵色清冷,沉聲的對他命令道。
白衣畫微微一怔,他突然提出的要求,隻覺得讓她覺得有些局促。
可能他平時被他的助理伺候的習慣了。
白衣畫慢慢的靠近他,順手將他那邊的安全帶拽了出來。
厲鍾石睨著白衣畫那微微泛紅的小臉兒,灼熱的氣息都落在她的臉上。
那是沒有散去的酒味,帶著一絲絲旖旎的味道。
白衣畫不由得抬眸看著麵前的男人。
下一秒,他伸出長臂,骨節分明的氣壓住了白衣畫的後腦,薄涼的唇瓣落到了白衣畫的唇上。
白衣畫不由得微微一愣,而下一秒便向後推開,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他。
但是,隻怪厲鍾石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白衣畫根本沒有辦法抗拒躲開。
他火熱的紅舌進入了白衣畫的口中...
他的吻,狂野,霸道,帶著男人專屬的荷爾蒙氣息。直接闖入白衣畫的腦際,她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如果,才開始白衣畫覺得厲鍾石對她有什麼想法,那是她自己在自作多情,可是現在這算什麼呢?
他對她……應該是有那種想法的。
白衣畫的心跳越來越快,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在嗓子眼蹦出來的危險。
。
隻覺得,自己有一種窒息缺氧的感覺,她的腦子裏哄哄作響,越來越熱。
繼續這樣下去,他們實在是太危險了,她再一次用力的去推著厲鍾石的肩膀。
但是良久之後,厲鍾石似乎才罷休,放開了白衣畫。
他深幽的眼中,倒映出兩個嬌小又無辜的白衣畫。
白衣畫的唇都被這男人咬得腫了起來,她隨手一巴掌便要落到了厲鍾石的臉上。
他本來就是軍人出身,又是戰狼一稱,速度更是無人能敵的,一瞬之間,白衣畫揚起來的小手便死死遏製住在那渾厚有力的大掌裏,
白衣畫對於剛才的所作所為很是氣惱,口氣說的也是極重,“厲總,在您的眼裏,我白衣畫是不是一個特別隨便的女人?我就不懂得什麼是自重對嗎?”
“你?我隻知道我厲鍾石並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他沉聲說道。
白衣畫的心裏微微一顫,猜不透厲鍾石此刻這話是什麼意思。
隻是感覺他的話帶著強烈曖昧的氣息,極具侵略感覺。
“我看厲總您是喝醉了,說的準確點我現在還是有夫之婦,我們還沒有辦理離婚手續。”
白衣畫的聲線都有些不穩,卻極力想要和他撇清關係。
厲鍾石那深邃的眸子瞬間暗沉了幾分,帶著一抹傷感。他將白衣畫的手鬆開。
緩緩的合上了眸子,靠在了座椅的後背上,神色略帶幾分的傷感。
“走吧,開車。”
開車?他剛才的所作所為,白衣畫怎麼可能還敢開車送他回去?
“我打電話叫代駕送你回去。”白衣畫不敢再和男人多接觸一秒,說完就想打開車門下車。
“在我沒有反悔之前,你最好乖乖的開車,我不敢和你保證,抗拒我的後果有多嚴重。”厲鍾石冰冷的眸子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