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遠坐在了她的旁邊,冷臉命令道前麵的司機:“開車,去機場。”
“我要下車,我不去機場,我要回去休息,你到底在搞什麼。”白衣畫防備。
李修遠握住她的下巴,擺過她,讓他正對著她。
“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得聽話,不然我真不能保證會不會隨時就要了你。”李修遠冷聲警告道。
白衣畫望著李修遠眸子裏的寒氣。
李修遠就是一直禽獸。
他剛才說的,她相信他能做出來。
白衣畫微微的垂下眸子,算是妥協。
李修遠看道白衣畫不再反抗,這才將她的手鬆開了。
白衣畫扭頭看向了窗外,
她覺得自己李修遠現在的所作所為越來越難以讓人看透了。
她其實知道,李修遠並不愛她,但是為什麼還要和她糾纏呢?
他那個人,從來不做虧本生意,那這個男人心裏到底還在打什麼主意?
李修遠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李總,來接機的沒有保鏢,隻有陳董事長一人。”李修遠的手下在電話那頭和他彙報著。
“嗯,按我說的做了嗎?”李修遠勾起嘴角問道對方。
他的眸子陰鷙,一臉的自信,渾身都散發著魅惑的氣息
“嗯。攝像頭已經都斷了,他們現在已經到了機場了。”李修遠的手下說道。
白衣畫詫異。
李修遠剛才說的安排是又在安排著什麼呢?
她總覺得似乎有什麼陰謀似的。
隻是,她還沒有想明白,李修遠就已經霸道的拉著她的手下車了。
徑直的朝機場的接機口走去,
迎麵,幾位年輕靚麗的女孩走了過來。
其中有一個女孩子,身穿一件灰色大衣,飄逸的長發,就像是古代的絕佳女子,請清麗脫俗,傾國傾城。
白衣畫看著迎麵而來的女孩,微微一驚。
竟然是陳玉蘭的女兒,陳雪,白衣畫同母異父的妹妹。
當年白衣畫的爸爸白手起家,在最難的日子裏,而陳玉蘭卻國內出軌,在白衣畫才三歲的時候,陳玉蘭便和她的父親提出離婚,離開了他們的家。
就在這時,人群中衝出來三個蒙麵的人。
白衣畫緩過神來。
他們手裏各自拿著,刀,以及手絹,步伐很快衝著陳雪去了。
陳雪麵色惶恐的看著朝自己撲過來的蒙麵人,害怕的直接怔在了原地,嚇得雙腿發軟。
李修遠邪魅的笑著走了過去,
李修遠牽著白衣畫的手,眸子裏掠過一絲嗜血的殘忍,對著白衣畫說道:“陳雪,好久不見。”
白衣畫詫異的睜大眼睛。
“陳總怎麼沒有來接你。”李修遠又對著白衣畫說道。
蒙麵人並沒有見過陳雪,以為白衣畫是陳雪,調轉了方向,朝著白衣畫走過來。
他們其中一人用刀頂著李修遠的脖子。
李修遠舉起了他的雙手,不敢動。
另外一個蒙麵人直接用白色的手絹將白衣畫的鼻子捂住,不讓她吭聲。
很快,濃烈的乙醚的味道便侵入白衣畫的鼻子裏。
她被幾個蒙麵人挾持了,一步丫步向出口退去,慢慢的離開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