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什麼都不是,那我們還是陌生人吧。”他冷漠的打開車門,上了駕駛座的位置上。
“就不能做普通朋友?!”白衣畫望著他冷峻的側顏,問他。
“我厲鍾石從來不和女人做朋友。”厲鍾石看向了她,“我再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要麼做我厲鍾石的女人,要麼就和我不要再有交集。”
白衣畫的嘴角泛起苦澀的微笑,“我結過婚,我有老公,我走了一年多,我們並沒有離婚。該如何做你厲鍾石的女人?”
她走了一年多,而他,也等了她一年多。
隻是,他聽出了她的拒絕,也不再繼續勉強
那就這樣吧。
“我和你並不是屬於同一個世界,我們沒有做朋友的必要。我送你回酒店吧。”厲鍾石神色清冷的說道。
白衣畫垂下了眸子,那如蝶翼般的睫毛將眼睛下方的那一道暗影遮蓋住了,遮住了眸子裏流淌的暗波。
她和厲鍾石的確是兩個世界的人,可望不可及。
既然兩個人做不成朋友,那還何必再去勉強呢?
何況,這麼長時間以來,她都是一個人走到了今天。
“不必再麻煩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謝謝你了救了我。”白衣畫微微的頷首,轉身,在他的麵前轉身離開了。
厲鍾石咬緊了牙,眸子裏盡是煩躁,一拳頭砸在了麵前的方向盤上,狠了狠心,一腳油門踩下去,開車離開了。
白衣畫打出租回到酒店。
李修遠已經在門口等候她了。手指之間的香煙忽明忽暗,白色的煙霧在他的麵前繚繞著。
白衣畫直直的看著他,並沒有開門請他進去的打算。
“才回來?”李修遠唇角勾起,笑得依舊是那樣的邪魅,眸子裏也已經不帶一點溫度。
這個男人有多殘忍,她見識到了。
他的好,隻是給別的女人的,不可能給予她半分,哪怕是施舍。
“等我進去拿結婚證,現在民政局還沒下班。我們把離婚手續辦好了,我就要走了。”白衣畫語氣涼薄的道。
李修遠不自覺的輕笑了一聲,離她更近了一步,“誰說我同意跟你離婚了?”
白衣畫目光落在他的臉上,目光卻越發的清冷,嘴角微微上挑,“你昨天能做出那樣的事,你覺得我們還有再走下去的必要嗎?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們之間在全部燒毀在那場大火裏了。再說了,您不是很喜歡陳雪嗎?她現在已經回來了,我祝福你們!”
李修遠的眉頭攏起,有一絲的不快。“你還沒有男夠嗎?那些綁匪把你抓住,我幫你處理了他們,你還不知足?”
“英雄救美的確是你李修遠的風格,但是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是你一手策劃的!現在陳雪已經回來了,她是陳玉蘭的掌上明珠,你們在一起兩家強強聯合,不是很好嗎?你當初同意跟我訂婚不也是看中我白家的地位嗎?”
“不管怎麼樣,當年我娶的是你,不是夏婉婉。就算現在回來了一個陳雪,也不會影響你李家女主人的位置的。”李修遠極其確定的說道。
白衣畫不想再搭理他,說多少都是廢話。
她瞪了他一眼,開門想要進去。
李修遠對白衣畫那一臉的不屑有些不滿,瞳孔立刻縮緊了一圈,將她的手腕牢牢地扼住,“你現是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