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他五年,這區區的十分鍾又算得了什麼。
“五分鍾後我下樓。”對於他的怒氣,白衣畫不予理會,說完便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李修遠從車上下來,看向了酒店門口,眉心攏起,
他提前從集團出來來接她,但是此刻的白衣畫未免有些給臉不要臉了。
白衣畫出了電梯,向酒店門口走來。
李修遠的眸子裏掠過一道驚豔,瀲灩了他棱角分明的俊顏。
白衣畫平時打扮的比較幹練利索,看起來十分的老成,
但是,所有人都忘了其實她也不過才26歲,
寶石藍色的禮服真的非常適合她,飄逸的材料將白衣畫那完美的曲線勾勒了出來。
尤其是,直到膝蓋的立體設計,將白衣畫的小腿襯托的又直又細長。
她本就長的精致,稍微一打扮起來,更是傾國傾城。
而美好的東西,總是讓人賞心悅目的。
李修遠那一肚子火氣瞬間不見了,而是替白衣畫打開了車門。
白衣畫上了車,自己拉過安全帶來給自己帶上了。語氣平淡的問他:“今天到底又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七裏香,”李修遠勾起邪魅的笑容,上下打量了白衣畫一番,回複道她。
七裏香,是這個城市最豪華的包廂。也並不是一般人想要進去就能進去的。
半個小時的路程,兩個人便到達了七裏香包廂。
白衣畫跟在李修遠的身後進去了。
包廂裏麵,陳雪挽著李修遠的手,笑著和陳玉蘭介紹道,“媽媽,這就是昨天救了您女兒的那個人。”
陳玉蘭伸出自己的玉手,臉上露出十分滿意的笑容,說道,“李總,昨天實在是太感謝你了。”
“陳董不必客氣,叫我修遠就好。”
白衣畫站在包廂的門口,看著他們那樣的親密,唇角微微的上挑。
而她似乎一直以來也都是最多餘的那個。
李修遠和陳玉蘭握過手之後,暼了一眼站在門口的白衣畫,“幹嘛還杵在那裏,不進來!”
陳玉蘭看到白衣畫的出現,頓時臉色蒼白了許多,笑容在臉上凝結住了。
“修遠,這位是誰呀。”陳玉蘭防備的問了一句。
“這就是我之前和您說過的,我的夫人。白衣畫。”李修遠微笑的說道。
將他們母女二人難看的臉色盡收眼底,
陳玉蘭不滿的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女兒陳雪。
她還以為自己女兒一回國就勾搭上的是一位年少有為的青年才俊。
卻沒曾想,人家竟然是有老婆的人,竟然還是她前夫的女兒。
陳玉蘭頓時感覺心裏有些不舒服了。
但是礙於李修遠的麵子上,陳玉蘭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沉沉的說了一句,“大家都先坐下吧,我待會還有朋友要來。”
李修遠牽過白衣畫的手,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來。
氣氛,不知不覺變得異常壓抑起來。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人從外向內推開。
“老同學,真是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厲輝從外麵進來,很抱歉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