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白衣畫看著他,臉上卻是異常的紅潤,如蝶翼般的睫毛顫抖著,她發出微弱的聲音,“厲鍾石,別管我,你快點走!”
“不要說話,我這就送你去醫院!”厲鍾石將白衣畫從角落裏抱起來,剛轉身。
倉庫的卷簾門便被人從外麵拉上。
“小子,那女人可是難得一遇的絕色美女,在裏麵好好的享受享受吧。”倉庫外麵的人極其陰險的說道。
厲鍾石當時便明白白衣畫現在是怎麼回事了。
隻見,白衣畫的目光越來越渙散,而欲望卻越來越強烈,就好像是無數隻螞蟻在她的身上在爬一樣。
厲鍾石的眉心攏起,看她的眸子裏彌漫上了曖昧的水霧。
此刻的她,很難受。
“再堅持會,我的人馬上就要到了,”厲鍾石將她放到了旁邊陰涼的小床上。
他抬頭審視著這倉庫房的四周,每一個角落裏都安裝上了針孔攝像頭。
白衣畫看著厲鍾石將角落裏得四個攝像頭全部扯掉了。
而她,越來越難受。腦海裏浮現的盡是一些限製性的畫麵,
她無助的嗚咽出了聲音,眼眶裏泛著細碎的光,
她白衣畫從來沒有做過一件虧心事,就連背後說別人壞話都不曾有過,可是,現在為什麼老爺要這樣不公平的對待她她?
厲鍾石撥打了一個電話將手機握在手裏,看到她哭了,心裏頓時揪起,伸手替她擦掉了滑落下來的眼淚。
白衣畫定定的看著厲鍾石,眸子裏盡是薄霧,鮮豔了她絕世容顏,讓她添了幾分性感和妖嬈。
她纖細得腰肢一挺,柔軟的唇瓣碰到他骨節分明的手上。雙臂環抱著他的後頸,將他拉到了自己的麵前。
他微微一怔,整個身體都僵直了。
她身上那清雅的味道撲麵而來,柔嫩的唇瓣在他的唇齒間不顧一切的放肆這,急切,熾熱。吞咽著屬於厲鍾石專屬的味道。
厲鍾石眉心攏起,隻覺得辛苦克製的理智在一點點的瓦解。
隱忍的汗水從他的額頭上慢慢流向了兩頰。
白衣畫看著厲鍾石無動於衷,非常的著急從他薄涼的唇角一路向下,到了他得胸膛上。
厲鍾石微微一怔,骨節分明的手指將她精致的下巴鉗住,他將白衣畫推開,目光灼灼的緊盯著她,“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她不知道,她現在渾身就像是起了火一樣,難受的要死,
“走開,你趕緊離開,不要靠近我!”白衣畫喘息的說道,但是還是不由自主的再一次霸占了他的唇。
她的吻技真差可唇瓣柔軟,動作是那樣的溫柔,有一種甜蜜的感覺在他的心口蕩漾開來。
他合上了眸子,不再去想那麼多了。
可明明被下了藥的是白衣畫。
但是隻有他自己清楚,他此刻似乎比她還要難受。
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目光深深的看著白衣畫。
“我真的好難受。”白衣畫哭著說道。
厲鍾石狠了狠心,即便他清楚她被藥物控製了嗎但是他並不想錯過。
“白衣畫,我會對你負責的,我發誓,你白衣畫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女人。”
這是他作為男人,作為軍人的承諾,隻要說出來,就一定會做到。
白衣畫看不清他的模樣了,她身上的熱度越來越燙,理智也在被一點點的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