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厲鍾石要的,不是她為他祈福,而是她的人。
白衣畫從錢包裏拿出錢來,放到了桌子上,“這是你的衣服錢,我還你。”
說完之後,她便悶著頭離開了。
厲鍾石望著她的背影,眸子裏掠過一道暗芒。
她竟然真的要和他劃分的清清楚楚,幹幹淨淨。
一瞬間,餐桌上的錢全部被他灑到了地上……
接下來的這幾天,白衣畫偶爾會一個人開著車四處轉轉。
而,李修遠卻像是消失了一樣,再沒有給她打過一個電話。
也再沒有別的女人來找她的麻煩。
她的日子,一時過的清淨,太平。
不時地,白衣畫還會想起厲鍾石,那個極其得清雋冷貴又深不可測的男人。
和他相處的那一段日子,足夠成為她一輩子最寶貴的回憶,溫暖著她。
星期五到了,白衣畫並沒有去看小夏。
小夏上次說要她一定帶李修遠去。
她去哪再找個李修遠帶過去?
白衣畫給精神病院的護士打了個電話,安排她們給小夏洗澡,剪指甲的事情。
她不敢獨自過去看小夏。
“咚,咚,咚,”外麵響起了敲門聲,張曼站在門口,禁不住為她惋惜,“你說你是不是傻?那麼好的男人,你竟然還敢拒絕。你就不怕自己後悔嗎?”
“有什麼好後悔的,我覺得我現在的日子,挺好的。”白衣畫起身收拾著衣櫃裏的衣服,平淡的說道。
“我覺得你一定後悔了。”張曼靠在門框上,輕聲的說道。
白衣畫手上的動作微微一怔,抬眸看向了張曼,“我知道,我自己做的決定是正確的就夠了。去趟超市吧,晚上我親自下廚給你做好吃的。”
說著,她上前一步,挽住了張曼的手臂。
張曼深目看了一眼白衣畫,總是覺得白衣畫並不開心。
作為她在c國涼城唯一的親人, 她想為白衣畫做些什麼,至少不要她就這樣錯過了厲鍾石。
晚上的時候,白衣畫被張曼拉出來一起做頭發。
趁著白衣畫不不注意,張曼偷偷打了個電話給厲鍾石。
厲鍾石在電話那頭接聽了。
“你好,我是白衣畫的好姐妹,我叫張曼。上次我和你通過電話的。”張曼將聲音壓到最低,小聲地說道。
“嗯。”厲鍾石聲音深沉的應道。
“我告訴你,衣畫她就是一個悶葫蘆。她這人總是把什麼事都掩藏的很深,你知不知道她為什麼一直對你不冷不熱?”張曼問他。
厲鍾石在電話那頭並沒有吭聲。
張曼繼續開口說道:“其實,白衣畫她很喜歡你的,真的。你還記不記得你有一本書在衣畫這裏,那天她被李修遠圍堵在病房裏,那個混蛋還把你的書扔到了池子裏。衣畫跑到樓下池子裏撿回來,給你曬幹了。還一直自責沒有保護好你的書……”
“真的,她現在每天都在家裏學習你那本書,還把那本書上你做的所有筆記全部抄寫了下來。”見厲鍾石半天沒有回應,張曼繼續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