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遠直接一個箭步朝張曼撲了過去,將張曼的手機搶過來,臉色鐵青的瞪著張曼,“雪兒,把衣服穿好,離開這。”
“憑什麼我們離開?這本來就是我們的啊。”陳雪不甘。
“讓你穿就快點穿!”李修遠厲聲道,看向張曼的眸子裏掠過一道冷光,唇角上挑。
張曼瞬間感覺到有一股寒意侵入了體內。
她被自己氣的拍了拍腦袋。
她是豬腦子嗎?
她幹嘛不偷偷摸摸的拍,非要說出來?
不過,衣畫和厲少將她們能去哪呢?
李修遠撿起地上被他們扔的七零八落的衣服。
白衣畫害怕的渾身都在瑟瑟發抖,她害怕李修遠撿衣服的時候,看到床底下的他們。
最終,還好,李修遠並沒有發現他們,帶著陳雪從房間離開?
“等等,把手機還給我再走!”張曼一臉怒氣的衝他說道。
李修遠看了看張曼的手機,確定她沒有拍下什麼之後,才將手機重新還給了張曼。
拿過手機,張曼給白衣畫打了電話。
白衣畫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張曼聽到聲音,看到白衣畫的手機正放在房間的茶幾上,但是房間裏並沒有她的人。
她掛斷了電話,關上房間的門,出去了,忽然想起來,打不通白衣畫的,她可以打給厲鍾石啊。
張曼重新掏出手機,撥通了厲鍾石的電話。
厲鍾石的手機響了起來。
如果,這個時候張曼突然再回來,看到這一幕…
白衣畫想到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跑到了衛生間裏。
厲鍾石接聽了她的電話。
“厲少將,你有沒有看到衣畫?”張曼在電話那頭關心的問道。
“嗯。”厲鍾石沉沉了應了一聲。
“那她的人去了哪呢?我剛才並沒有在房間裏麵看到她啊。張曼一頭霧水的說道。
“她現在和我在一起,我們一會會提前離開的。”厲鍾石聲音低沉的說道。
“離開?太好了,你快點把白衣畫辦了吧!李修遠那個禽獸已經把衣畫綠了。”張曼慫恿的說道。厲鍾石悶悶的應道。
那聲音,低沉的如石鼓一般,深沉,,沙啞,散發著男性的荷爾蒙氣息。
張曼的心突突突得跳的越來越快。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我先掛啦!”張曼興奮的將電話掛斷。
“張曼,好久不見。”一個帶著灰色狐狸麵具的男人赫然出現了她的身後。
張曼眉心擰緊,感覺聽著她的聲音好像是剛才在20 號旁邊的那個男人。
“你是哪位?”張曼一臉狐疑的問道。
顧千柯將麵具摘了下來,一張足以顛倒眾生的臉,帶著痞痞的危險。
那邪魅的笑容裏,三分正,三分壞,三分邪,一分的深不可測。
張曼認出他來了。
顧千柯,是她小時候的噩夢。
如今c國總統的兒子,太子爺。
當初,他的爸爸一路高升,從張曼所住的小區搬了出去,張曼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看見他了,為此,她開心了好久。
如今,再一次的相見,實在不是一見太好的事。
“對不起,您認錯人了。”張曼在他的身邊經過。
“認錯了?我沒有認錯就行。”顧千柯說道。
張曼假裝沒有聽到他說什麼,她隻是感覺到一種不好的預感,那一刻隻想馬不停蹄的趕緊離開。
這邊,
白衣畫跑進了衛生間,這才想起來,她的衣服還在外麵呢。
她偷偷的推開一條門縫,隻看到一個修長高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