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繼續開車回去。
“我先把你送回去吧?”白衣畫問他。
“不用,先去你那裏吧。靠邊停車,我來開,我的傷已經沒什麼大事了。”
他們回去。厲鍾石聲音低沉的說道。
白衣畫靠邊停了下來,將車鑰匙交給她,自己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快到中午的時候,他們才開車回到了張曼樓下。
白衣畫從車上下來,厲鍾石也打開車門跟著下去。
“都不敢請我上樓坐坐嗎?”厲鍾石問她。
他既然都這麼說了,白衣畫自然不好意思拒絕他,不知道張曼有沒有回來。
她打開門,幸虧之前她將家裏打掃了一遍,以至於現在看起來不算太亂。
她去找換的拖鞋,但是並沒有男士的。
厲鍾石在沙發上坐下來,看到茶幾上的那本書時唇角勾起,他伸手拿了過來。
白衣畫本想去搶,可是已經晚了。
她在學習這本書,然後,都是抄的他先前做的筆記。
看來,張曼之前在電話裏和他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那個,我不小心把你的書掉進了水裏,現在皺皺巴巴,我是計劃著抄好了再還給你的。,”白衣畫和他解釋說。
“咱們的醫學天後竟然會去學習這個?”厲鍾石問她,慢條斯理的翻著她抄下來的東西。
白衣畫的字跡很美,美的清秀,一筆一劃之間非常的清晰。
果然,字如其人。
看的出來,其實白衣畫骨子裏是很傳統,認真的。
見他如此平靜,白衣畫猜到可能張曼提前和他說過,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是,我最近沒手術,閑著沒事學習一下。”
“你自己去學這些內容有些吃力,過來坐,我教你。”厲鍾石沉聲說道。
白衣畫不好意思的在厲鍾石的身邊坐了下來。
她有些局促,卻佯裝平靜,“你為什麼會想起來學習這些?”
他的眸子瞬間暗淡了幾分,“當初執行任務的時候,因為我不懂這些外國的語言,就找了一個翻譯,隻是沒想到那個翻譯故意翻譯成錯的,後果就是白白搭進去了五個兄弟。”
“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要自己學習這些?”
“恩,那你呢?你為什麼學?”
“我說了我是因為無聊,打發時間啊。”白衣畫不想說出原因。
事實上,她看這些,不過是睹物思人罷了。
她本以為和他不會再有交集,想要保存下和他的一些美好回憶。
厲鍾石垂眸看著臉有些發紅的她,“是不是因為我?”
“嗬嗬嗬,你想多了。”白衣畫心虛的說道,卻不敢抬頭正視她一眼。
厲鍾石看到白衣畫一臉害羞的模樣,目光深邃了幾分,挑起了她精致的下巴,“其實,我還想教臉你另外一樣東西。”
“什麼?”白衣畫狐疑得看向了他。
他的目光從她漂亮的眼睛上,轉到了白衣畫性感的薄唇上,眸色也迷離,“記住,這件事我隻教你白衣畫一個人,你也隻能有我一個老師。”
白衣畫瞬間明白過來他要教給她的是什麼了。
不過,他並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直接咬住了她的唇。
他並沒有立刻深入,輕柔的吻著她,他的手,一粒一粒的慢慢的去解開她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