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畫在猶豫著,抬頭看了一眼路段的監控。
如果她跟厲鍾石走了,那他們算什麼。
說不定被拍下來的監控會成為李修遠拉厲鍾石下水的證據。
她不要他受到傷害。
“我還有別的事情。”白衣畫委婉的拒絕著他。
厲鍾石冷眸劇縮,不由得嗤笑了一聲。
敢拒絕他厲鍾石的,白衣畫是第一個人。
他強勢的將白衣畫抱了起來。
“厲鍾石,你幹什麼,你快點把我放下來,你知不知道這要是被別人看到了……”白衣畫擔心的說道。
“看到什麼?你擔心什麼,說,快點告訴我,幹嘛要全部憋在自己的心裏!”厲鍾石冷著臉,衝著她火道。
“我是有夫之婦。”白衣畫殘忍的說了出來。
“給我閉嘴!”厲鍾石命令道,
“我是李修遠的老婆,我和他是不可能離婚的。就算我閉嘴不說這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你難道不替自己感覺委屈嗎?你大好仕途,權勢滔天浪費在我這樣的女人身上,不值得!”白衣畫著急的說道。
厲鍾石直接將白衣畫丟到了後車座上,“好,我讓你說,說個痛快,以後不要再和我提起這些!”
“我不提,這些事情就不存在了?掩耳盜鈴也不過是自欺欺人!我覺得厲少將應該是個聰明的人!什麼樣的女人和你匹配,你不會不清楚吧?”白衣畫毫不客氣的開口道。
那一句“少將”那一句“不該碰”,瞬間讓厲鍾石紅了眼,怒氣不斷的在他體內蔓延。
“我已經碰了,你說怎麼辦?”厲鍾石目光犀利的看著白衣畫,一張臉緊繃著。
他上了車,車內的氣壓陡然降低了幾分,空氣也越來越稀薄。
“那就應該及時止損,適可而止。而不是明明知道錯了,還要繼續一意孤行。不是嗎?”
白衣畫不想再和他在一個車上,打開了她那側的車門。
厲鍾石的目光冷沉,抓住了她的手腕,語氣薄涼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就是打算繼續錯下去,當成對的去走,你白衣畫得餘生隻能是我厲鍾石的人。”
他在告白?
白衣畫說沒有動容是假的。
下一秒,她欲開口,厲鍾石的唇便上來吻住了她。
她知道是錯的,往後退去,厲鍾石的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灼熱的唇吻的更加的霸道。
白衣畫無處可退,用力的推著他有力的肩膀。
推不開,她就去打。
他卻依舊紋絲不動。
他的手下在一邊看的著急,“白小姐,你就答應我們少將吧,他一定會對你好的,本來我們還在開會,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但一聽是你出事了,我們少將立馬就來了。”
白衣畫當然清楚厲鍾石會對她好。
可,越是對她好,她越不能害他。
他們認識不久,他可以抽身離開的。而她也不用陷的這麼深的。
說到底,不過是露水情緣。
她用力咬了他在她口中造次的舌頭。
厲鍾石沒有退群,目光死死地盯著白衣畫。
白衣畫嚐道了腥甜血液的味道,心軟了,不忍心繼續咬下去。
他加深了他的吻,不容她退縮,連換氣的餘地都不給她。讓她吞咽他的血水,進入她的腹內,融入她的血液裏。
他吻的實在太霸道,強勢,讓她真的透不過氣來,四肢渾身乏力,無法抵抗。
他這才慢慢的溫柔了許多。
他的手下識趣,幫他們關上了車門,讓其他人下了車,降下來車窗,關上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