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畫覺得李修遠的嘴裏肯定說不出什麼好話來,既然沒有什麼好話,那她又何必讓自己難過呢?
“對於和我的生活無關的事或者人,我並不感興趣。”白衣畫態度決絕的說道。
“你心裏明白就好,聽說,厲鍾石讓你報名去他那裏工作了?”李修遠繼續追問道。
“你的消息還挺靈通的,厲鍾石是和你有仇嗎?”白衣畫忍不住嗤笑了一聲,走在了最前麵。
“本來毫無瓜葛,可是,他盯上我的老婆,把我關進公安局,又針對我逼我辭職,你說我會放過他嗎?”說道,李修遠的眸子陰冷了幾分。
“得饒處且繞人,如果我是你,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白衣畫冷聲說道。
我放過別人,別人不一定放過我,就像愛莉,她也要去軍區,你覺得如果你去了,她會放過你嗎?”李修遠笑著說道,笑意分明不達眼底。
白衣畫微微垂下眸子,肯定得說道,“放心吧,我是不會去的。”
“如果你不去,那你別的工作還能做的了嗎?還會有醫院敢要你嗎?會有誰敢去違抗軍區的命令?”李修遠說道。
白衣畫並沒有說話。
其實,她想了想,她還是決定回洛杉磯,那裏有她的事業。
李修遠看了一眼白衣畫,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到了自己的一旁。
“你這是幹嘛,快點放開我!”白衣畫厲聲說道。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解決的。李修遠你別忘記了,你是我的前夫,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白衣畫奮力將手抽了出來。
她來到了水果店。
李修遠也並沒有開口說什麼,跟在了白衣畫的身後。
白衣畫選了一個榴蓮,付了錢,走在了前麵。
李修遠看著白衣畫那清冷的背影,心裏就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很難受,壓抑的他喘不過氣來。
他李修遠什麼時候為一個女人低聲下氣過。
白衣畫不過是他李修遠拋棄的一個女人。
想到這,李修遠並沒有再跟上去,回過身,上了他的車,開車離開了。
白衣畫重新回到小夏的病房。
“修遠少爺呢?”小夏看向白衣畫的身後,問她。
“他有事先離開了,我給你開榴蓮。”白衣畫聲音輕柔的哄著小夏。
白衣畫眉心皺起,“小姐是不是又和修遠少爺吵架了?衣畫,少爺是個非常好的男人,你和他好好的。”
“嗯。”白衣畫低著頭應了一聲。
“好了,小姐回去陪修遠少爺吧。少爺給我買了電視,我可以看電視了,很好看的。”
“沒事,他要給你忙工作,我給你洗洗頭吧,小夏。”白衣畫微笑的說道。
“不用了,修遠少爺給我找了一位護工。你和修遠少爺趕緊要一個孩子吧,對了,你之前的那個孩子是送人了嗎?”小夏失憶的問道。
白衣畫微微垂下眸子,“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下周我在過來看你。”說完,白衣畫拎包,迅速的從小夏的房間裏離開了。
她一個人走向停車場,失神落魄的走著,腦海裏依舊沉浸在昨天。
她開車,漫無目的的向前行駛著。
開著,不知道幾個小時,她停下車,竟然來到了厲鍾石工作的地方。
她是瘋了嗎?為什麼會無疑是的開車來這裏?